到底是腎上腺啊,愣是把累了一天的李佑石硬又拽起來跑了個十公里。

“這勁兒大過頭了吧?常人哪受得了這個?”李佑石擦著汗覺得這藥不妥。

“放心,你剛拿的是特製版,它和八千的藥效雖相同,但藥勁得有百倍之差,哎!你自己要裝的啊,這可不怪我。”魏淵阻止又想打人的李佑石笑道,李佑石想了想確實剛沒問就試了,便去洗澡不再計較了,孰不知是魏淵故意引導他試這瓶的,偷偷笑出聲……

按照魏淵圈出的點,這清風液的開採量果然猛增,僅半月已超年產,齊德隆樂得合不攏嘴。

“齊鎮長,這便是儲量最大的那個口子了,我們說話不頂用,您給人說說去,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搬。”魏淵指著遠處那棟孤樓道,果然這種活得是鎮長親自來,三兩句就讓倆老人家點頭簽字了。

“不愧是鎮長啊,我磨了三天都沒磨動,您這半盞茶功夫就搞定了。”魏淵讚道。

“我怎麼聽他們說根本沒人來找過他們啊?”齊德隆納悶道。

“害!年紀大了,老糊塗了唄,我當時給他們磕頭搭錢搭房他們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多嘴一問哈,您給這老頭老太什麼條件啊?答應得這麼爽快?”魏淵抱怨道。

“就鎮裡一套房和一個每月領錢的戶頭,他們立馬答應了,我帶的現金都沒用上。”齊德隆指了指助手的錢箱道。

“嘿!這臭老頭!我!”魏淵說著就想去教訓教訓被齊德隆笑著攔住。

“哎,魏大人,算了算了,事成了嘛這不是,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你們忙。”

“你丫的不是第一次來這兒麼?”李佑石待齊德隆走後問道。

“是啊,怎麼了?哦害!沒看懂是吧,有所考量吧,我們在這呆不了多久,這麼做既能給鎮長提點名望,又能保證這老夫妻的生活,一舉多得。”魏淵解釋道。

“你又啥都沒幹唄?”李佑石將一瞬的欽佩掐滅道。

“你這人說話好難聽哦!”魏淵老臉一紅道。

“那你倒是幫忙去搬啊?”

“這不有劉北音和老殺嘛,他們愛幹這活,我這弱不禁風的,不合適。”魏淵說著鬼都不信的話,取出躺椅將帽子一蓋。

“懶死算完!”李佑石嫌棄了一句便也去幫忙了……

“今天啊,哥幾個敞開了喝,我家可存了不少好酒!”二哥帶著幾人往這走,正好碰上了自己爹孃上馬車。

“老爹老孃?你們這是要去哪?這是幹嘛呢?”二哥還沒問完只聽“好了,老殺,小江,動手,轟!!”自家老屋在眼前化成了粉塵,剛準備發火,被公職人員和爹媽勸下…

“什麼?十幾噸?真在咱家地下?”二哥現在覺得自己是傻子了,但事已至此,只好帶著幾個兄弟一路木訥地幫自己搬家,怕是沒個幾天緩不過來吧……

啪嗒!卡雅突然帶著昏迷的傅秋思和斷去半肢純粹出現在魏淵面前,然後立馬消失了。

“純姐?!發生了什麼?老傅呢?”魏淵摘帽瞄了一眼趕緊彈起架住將倒地的倆人道。

“月明應該暫時沒事…秋思…”純粹沒說完便失去了意識。

“六六六十!”……

“純粹只是力竭,神偶已經自主修復了不用擔心,倒是秋思問題比較大,這裡有大問題,還是送影協去吧。”李佑石指著腦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