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小雅走了一夜的路,找到了一村子,花錢買了身衣服,又買了一匹老馬。

在第七天的時候,終於到了距離仙靈派最近的一個小鎮上。

小鎮繁華無比,裡面有很多道士,大多都是仙靈派,一身雪白的道袍,很容易就能辨認出來。

這期間並沒有遇到陽爻派以及天道門的人,讓鄭小雅順利地來到了此地。

她進小鎮的客棧裡洗了個澡,穿上一身乾淨的道袍,收拾妥當之後,騎上馬向仙靈派行去。

騎馬小半個時辰,鄭小雅到了山下,剛一到這裡,就被這裡的一切吸引住了。

這裡絕對稱得上是山清水秀,靈氣十足,如人間仙境一般。

植被雖然很茂盛,但是卻都整齊,秀麗,這裡絕對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地方。

比之玄武門,都要好上一些,靈山靈氣,若是在這裡修煉,必然是心曠神怡,怡然自得而不覺的有絲毫枯燥。

鄭小雅下馬,整理了一下衣袍,便走向仙靈派山門。

這裡與玄武門一樣,也自有人看守。

一名中年男子,已經是四尺道行了,帶領著幾位二尺道行的道士在一個山下的房子中待著。

他們是常年在這裡看守,到了一定的時間自然也就會換人了。

見有人來了,中年男子上前問道:「來者何人?來我們仙靈派有何事?」

他不管遇到誰,都會問上一句。

鄭小雅行了一禮,笑道:「這位道友,在下武法門,鄭小雅,來貴派是來尋一位朋友的。」

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既然來了,那就最好不要弄什麼玄虛才是。

中年男子笑了,「哎呀,原來你就是武法門的鄭小雅啊,久仰久仰。」

鄭小雅心想自己這麼出名嗎?轉念一想也對,自己都在俊傑榜上了,自然是出名了。

實際上,她和天清派打了那個賭,就讓她在一些大派中有了名氣。

有的誇她有魄力,也有的笑她不知死活,各種各樣的都有,仙靈派對武法門並沒什麼惡意,雖然武法門祖師爺殺了仙靈派的一人,但那都是數百年前的事了,哪裡還會在意。

「我叫王開山,不知道鄭姑娘你來尋什麼人,我也好幫你通稟一下。」男子笑道。

鄭小雅笑道:「我來找白暘,請問他在門派裡嗎?」

一聽鄭小雅找白暘,王開山一愣,不可思議地看了眼鄭小雅,見對方不像是開玩笑,問道:「白暘長老真的是你的朋友嗎?」

原來白暘是仙靈派的長老,鄭小雅心中一動,本本她就有這個猜想,現在聽到還是頗為震撼的。

鄭小雅似乎早就料到對方不信,畢竟白暘身份高貴,怎麼會和她這個小丫頭做朋友呢?

她便拿出那張白暘給自己的命符,想必對方看到這個,應該就會信了吧。

王開山接過命符一看,還真是白暘長老的命符,心中十分疑惑,想不明白白暘長老竟然會和一個女的做朋友,這可比太陽從西邊出來還怪。

「嗯,確實是白暘長老的命符。」王開山點頭,把符咒還給了鄭小雅。

他轉頭對著一個二尺道行的女子低聲說了幾句,女子就跑進了房子裡,那裡有傳訊陣法可以傳訊。

通訊需要時間,王開山就和鄭小雅聊了起來,「鄭姑娘,最近你的一些事情,我也是略有耳聞,傳聞你殺了六爻派掌門趙金,我個人認為此事另有蹊蹺,也不是笑話你,憑你的實力應該還無法做到這一步吧。」

鄭小雅笑了,「要是陽爻派那群豬頭有王大哥這麼明事理,我也不至於落到現在這地步。」

「因為我和六爻派

有仇怨,趙金又被人殺了,陽爻派找不到兇手,就認定我是兇手,說到底就是為了面子。」

王開山點頭,「大派就是顧及臉面,我覺得陽爻派沒調查出真相前就這般對你出手,實在是不妥當,怎麼也得當面談談才是。」

談?不可能!

王天霸已經知道了鄭小雅有天仙鬼臉,就算鄭小雅不殺趙金,他依舊會尋個藉口追殺鄭小雅,比如說,鄭小雅得罪了他的女兒。

鄭小雅淡笑,「就算我想談,陽爻派會願意嗎?再說了,我連天清派都不怕,難道還會怕一個二流門派?他們要想玩,我奉陪到底!」

王開山當真佩服鄭小雅,一個三尺半道行的竟然能說出這話,真是聞所未聞。

兩人正自說著話,就看到遠處有一群人疾馳而來,最前方的名女子,道行不低,卻很年輕,一身雪白道袍,柳眉鳳眼,端的是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