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丫頭,你怎麼了呀?」花姐壞笑著,「偷親的感覺怎麼樣啊,是不是感很爽,很激情澎湃呢?哈哈……」

聽到花姐調侃自己,鄭小雅的俏臉更紅了,故作生氣道:「花姐,你別胡說八道了,什麼偷親啊

,我這是救人而已,他是我的恩人,我報答恩人有什麼問題嗎?」

花姐一聽,「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丫頭,你的心思老孃還不知道嗎?你就別裝了,其實你的心裡早就樂開花了吧?」

花姐不愧為過來人,直接就說出了鄭小雅的心思,使得鄭小雅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花姐,你真是討厭!」鄭小雅嬌嗔道。

說完,她不再理會花姐,上前扶起白暘,脫掉對方身上染血的道袍,露出裡頭的白色中衣。

白暘身上有傷,必須得為其包紮一下。

脫道袍的時候,她發現裡頭有東西,拿出來一看,嚇了她一跳。

「這這這……哇塞,這也太有錢了吧,簡直離譜了!」

鄭小雅看著手裡一疊金票,目瞪口呆,這裡金票起碼有近百張,一張就是一百兩黃金,這裡簡直就是一筆天文數字。

她嚥了咽口水,將金錢塞進白暘的包袱裡,她可不會動這筆錢。

接著,鄭小雅就把白暘的上半身的衣服脫掉了,露出潔白如玉的面板,精壯而勻稱的胸膛,充滿力量的六塊腹肌……十分吸引人。

「咕嘟……」

鄭小雅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她有種想上去撫摸的衝動。

「丫頭,沒看出來啊,你竟然還想占人家便宜,吃人家豆腐,老孃看你是被那騷狐狸給帶壞了吧!」花姐調笑道。

她說的騷狐狸,自然是指的孟二孃。

「花姐,我這是幫人包紮傷口的,你可不可以別胡說了,再說,我就要生氣了!」鄭小雅嘟著小嘴,氣呼呼地說道。

「行行行,你吃你的豆腐,老孃不插嘴!」花姐壞笑道。

鄭小雅:「……」

在白暘的胸口,後背,腹部,都有著大小不一的傷口,鄭小雅看著就十分心疼,拿出自己包袱裡的藥粉和繃帶就給對方包紮了起來。

「欸?他的心…怎麼會長在右邊?」

包紮的過程中,鄭小雅發現了不對勁的地方,輕聲呢喃了一句。

人的心臟一般都長在左邊,怎麼還有長在右邊的,她還是頭一次遇到呢。

鄭小雅伸出小手,輕輕按壓在白暘的右胸上,感受到裡頭有一顆紅心正在緩緩跳動著。

她輕輕地撫摸著,臉上露出一絲淡淡地笑容,「真的好神奇啊!」

上好藥,包紮完後,鄭小雅給白暘換上乾淨的衣服,換下來的衣服,又給放回包袱裡了,洗洗還能穿。

幸虧白暘下半身沒有傷,不然鄭小雅真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難不成還要把人家的褲子脫了?

她臉皮再厚,也不敢脫男生的褲子啊!

做完這一切,鄭小雅便盤坐在地上,準備鞏固一下自身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