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了口氣,秦淮茹又覺得有點失落:不用再忍著膩煩去給許大茂做家務,但是也就不能公開從他那裡拿回來一點小實惠。

現在,何雨柱與婁曉娥打得火熱,肯定沒有“剩菜”留給秦家人。

孩子們正在長身體,又都虧嘴,這可怎麼辦?

還能怎麼樣,只能咽口唾沫忍了。

寒涼的夜風,把秦淮茹的鬢髮吹得凌亂。許大茂的心裡,忽然生出一陣與她同感的淒涼。

爽快地離了婚,他本以為可以藉此快速升職。但沒想到,無論是劉海中組長,還是李和時主任,對於接受他的禮物與諂媚是心安理得。但對於他想要多做貢獻的願望,卻並不配合。

而且,他在暗地裡調查劉海中眯了婁家財物的事,也很不順利。

眯了,這是許大茂想當然認定的。可這事並不好查;婁家肯定不敢公開財物明細;一起去的人,也許會和劉海中沆瀣一氣,也許根本就察覺不到劉海中的小動作。

這需要許大茂再進行細緻的工作,才能水落石出。

總之,許大茂面對秦淮茹,有同病相憐的感覺是一定的。

嘆口氣,他安慰著說:“得了,別為吃細糧的事兒太著急。誰也不可能頓頓細糧,你也別太寵著孩子。”

見秦淮茹不悅,他只好補充說明:“棒梗兒不是每禮拜回來一次嗎?就衝著你給我打掃屋子,別的不說,供他吃幾個白饅頭,我還是能做得到的。”

聽了這話,秦淮茹感動欣慰:許大茂不是一個純粹的白眼兒狼。

“那就先謝謝了。”她誠懇地說完, 再擠出一點難為情的笑,“我和我婆婆都好說,小當、槐花兒她們,”

“明白,看情況吧。”懂得隴望蜀的意思,許大茂攔住了她的話,“我先回去了。”

“謝謝了。”秦淮茹再次道謝。

許大茂恢復了元氣,衝她邪笑一下邁步走了。

秦淮茹呆看著他的背影,心裡生出既感謝又無奈的感覺。

而剛送了婁曉娥回來的何雨柱,正巧進來前院的門洞後,看到了這個情景。

剛才那兩人狀態親密,秦淮茹此時還在發呆,何雨柱覺得不要干擾。

徑自邁步走過,他卻被秦淮茹幾步趕上:“傻柱,你怎麼回來這麼晚啊?”

“甭管啊,別什麼都打聽。”何雨柱忌諱別人問及婁曉娥的情況。

不再多說什麼,他快步走回家去睡覺了。

許大茂上了班,立即獲得同事們的接連慰問:

“大茂,怎麼樣?沒影響智力吧?”

“許大茂,這下兒捱得不冤,乾兒子打的,不叫事兒!”

這些話,許大茂還都能勉強應付,呵呵幾聲笑就算了。

但有一人的問話,令他不能忍耐——

“大茂,影響喝酒嗎?正等著你請客呢!”

這人說完,許大茂立即翻白眼兒:“我這捱了一磚頭,還要請客?”

“不是。”這人認真地說,“不是說你跟物件還吹了嗎?一吹還是接連的。加上你前妻,你自己算,秦京茹、於海棠。這說明,你遠離了桃花,會有官兒運了!”這人裝著認真,掰著手指頭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