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也是可怖,她低聲說:“前院那個老太太,”

鄭曉寶衝她搖搖頭,冉秋水不再說話,大口吃著西瓜。

兩人吃了幾塊西瓜,走去院裡的水池邊洗手。

前院鬧得動靜更大了,秦淮茹忍不住怒喝一聲:“我這就去找精神病醫院的人,把你要麼送進醫院,要麼送回老家去!”

聽到這話,賈張氏一躍而起。掄圓了胳膊打向兒媳,她卻因為對方及時避過而打了個空。

心裡急惱,賈張氏叉著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數落、痛罵:“秦淮茹,你這狐狸尾巴終於露出來了!大家夥兒都在場,給評評理!這房子是賈家的,孩子們都姓賈!她張嘴就說把我送走,這是哪兒來的話!”

旁觀的人,或者安撫賈張氏不要再鬧騰,或者勸慰秦淮茹不要說過火的話。

勸說的人很多,但都是站在各自的立場,以各自的觀點考慮出發的。賈張氏因為得不到藥片而急火攻心,還在撒潑打滾著鬧;秦淮茹的臉色白一陣紅一陣。

“我去叫救護車。”易中海突然發了聲。

這裡面的原因很簡單:大院裡又處於群龍無首的狀態,但眼下的事態實在鬧得過分。

大院裡兇悍的二大爺進了局子,狡詐的三大爺夾起了尾巴,殘惡的許大茂身陷囹圄。

沒有人能對易中海發生威脅,他也就再次生出仗義的言行。當然,如果有人質疑他是想藉此報復賈張氏當初的羞辱之仇,那也是沒辦法的事。

見混亂的江湖有了舊主人出來做主,大家先是一愣,隨即就表示了順從。

有新聞說,只要有帶頭的,老鼠會毫不在意地,成群結隊著跳崖。這就是領頭人在某些團隊裡的作用——有時候就是盲從,如同烏合之眾。

秦淮茹見一大爺重現江湖,感激得立刻眼淚嘩嘩流淌。

賈張氏稍愣之後,立即跳腳打罵:“好你個易中海,你的狐狸尾巴又藏不住了!”

根本就不在乎她的悍婦狀態,易中海怒聲說:“老張,你做得太過份了!淮如對你怎麼樣,大傢伙是有目共睹的!”

“我呸!”賈張氏怒啐一口,“你這是看傻柱、許大茂都不在了,你又要起壞心眼兒了!”

“你呸誰?!我還呸你呢!”易中海氣得臉色通紅,“你儘管胡說瞎咧咧,我做事清白,大家有眼就看得到!”

“你清白?你清白半夜給寡婦送東西?!”賈張氏暫時忘卻了藥癮的苦惱。因為這樣的罵戰,更能使她興奮。

“我告訴你,”易中海顫抖的手指指點著賈張氏,“老張,原來我是擔心我愛人的病,不跟你一般見識!現在,她躺在床上病重了,我也就不怕你了!”

他這話說得有點含混,立刻再被賈張氏逮到了縫隙:“敢情!這是你老伴兒快不行了,這是主動挑撥我們婆媳關係,好跟秦淮茹,”

她的話沒說完,易中海實在聽不下去了。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他也不想保持大院道德模範了:“你,你實在混蛋!當初我認定傻柱能給我養老,也想撮合他和淮如。陰差陽錯地都是因為有你這個惡婆婆!”

“聽聽,大家夥兒聽聽!”賈張氏哭嚎著說,“這個偽君子,早就憋著壞呢!你想讓傻柱養老?你憑什麼?再說了,你讓傻柱養老,又憑什麼撮合他跟秦淮茹?這不明擺著嘛,是你覺得傻柱人傻,你還能繼續跟秦淮茹,”

這樣的話肯定不能再聽了,易中海一蹦老高,要越過人群揮打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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