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許大茂回了家,翹著二郎腿仰頭抽著煙。之所以這樣自得,除了在單位當組長當得順風順水之外,他更暗喜與秦淮茹的關係不斷拉近。

想著自己近來的運勢,許大茂既有感傷,又有欣慰。與秦京茹勾搭不成,卻與婁曉娥離了婚。當然,這個離婚事件,也有婁家的事影響所致。

總是心裡酸溜溜、苦澀澀,他眼見著秦京茹投入了李和時的懷抱,眼見婁曉娥與何雨柱親密無間。這份酸爽,只有作為當事人的許大茂自己,體會得最為清楚。

好在何雨柱也沒落了好兒,婁曉娥,連帶一家人突然消失了。但他們是逃走了還是躲起來了,輿論上並沒有明確訊息。

許大茂也明察暗訪過,試圖再對這家人給予狠狠地打擊。可惜,他的調查進度很艱難,又還莫名其妙地被有關部門警示,而不得不終止了。

原來看著這兩人在院子裡來回晃盪,許大茂心裡醋海、怒海翻騰。雖然沒能繼續打擊婁家,但婁曉娥消失了,何雨柱又形單影孤了,這對於許大茂而言,也是個令他歡欣鼓舞的大好事。

誰讓兩人是天生的仇敵呢?!

秦京茹?許大茂只好忍下肚子裡的酸水。李和時風頭正盛,躍升為廠子裡的主任。這樣的能文能武的角色,許大茂只得繼續做獅虎身邊的狐豺,不敢造次。

於海棠?哎。廠花居然與馬華打得火熱,甚至傳出了結婚的傳言。許大茂再想插一腿,也是不可能的事了。因為那兩人在一起,和劉嵐與楊為民在一起打得火熱一樣,是受到了組織上的安排與保護的。

也就是說,這兩隊都是李和時親自牽線搭橋的。別說外人想拆散,就是他們兩對四個人,彼此也要好好相處,才不會受到李和時主任的批評。

在這樣的關懷下,馬華、劉嵐之輩,豈能不暗戳戳地開心?

暗歎口氣,許大茂丟掉了燃盡的菸屁股。

屋門被推開,他抬眼看去,臉上立即現出春風:“淮如來了,快請坐。”

“嚯,你屋裡這煙氣。”秦淮茹關好屋門,把窗戶逐一開啟,“散散味兒。”

“坐會兒吧,別太辛苦了。”許大茂笑嘻嘻站起身,湊近前來,“碗筷我自己洗了,就為了你來的時候,咱倆能說說話兒。”

推了一下色心立刻大發的他,秦淮茹低聲呵斥:“大白天兒的,好好的!”

嘿嘿地笑了笑,許大茂給她倒了杯涼茶:“喝口水,坐下待會兒。”

坐下來喝口茶,秦淮茹低著頭,神情顯得很憂鬱。

“怎麼了,淮如?”許大茂側著頭問,“誰欺負你了?誰還敢欺負你?想不想活了?不知道你現在是我許大茂的女人嗎?”

他這帶著戲謔的話,秦淮茹肯定是信的,也知道這是實情。當然,是他的女人的話,說得還是早了點。

因為,家裡的那位惡婆婆,就不會認同。

“哎,還不是我婆婆嘛。”她哀嘆一聲,“你說這事兒就怪了。給她好吃好喝都沒話說,也不多問。放下筷子,她就警告我不能滿院子亂跑。這還有天理嗎?”

許大茂坐回椅子裡,沉默了一會兒就笑了:“她這是藥量太足了。”

聽了也是一笑,秦淮茹捂著嘴笑過之後說:“還真被你說著了。要不然,她也不會讓我來你這裡。”

“這還不好說,就是哥們兒一句話。”許大茂撇著嘴,翹著二郎腿哆嗦著說。

秦淮茹看了看他,沒有說話。

“呵呵,明白。”許大茂低聲說,“我就是開了藥,也不能多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