驟然不見,更還連家都搬空了。那樣的場景,的確會令人感到悲傷,說是恐懼也可以。

“柱哥,你先彆著急。”鄭曉寶只得勸慰,“我們一起找找去。”

“我連附近的居委會、派出所都去了,”何雨柱的聲音顫抖,“居委會說不清楚,派出所說不知道。”

“那也就沒地方去問了。”鄭曉寶無奈地說,“他們家現在都沒有公職。”

冉秋水見他倆說得很著急,就站在原地說:“曉寶哥,你們有事先忙,我自己回去。”

“沒事兒,沒事兒,”何雨柱覺得不好意思,“曉寶,你送秋水回家吧。”

“秋水,你自己坐車回去,注意安全。”鄭曉寶見何雨柱神情低落,只得這樣安排,“我等下和柱哥有點事要辦。”

冉秋水揹著書包走遠,何雨柱又連連抹著臉上、脖子上的汗。

鄭曉寶即便大致知道婁曉娥的情況,肯定也不能對目前的何雨柱說明。

“柱哥,你先彆著急。”鄭曉寶只得這樣說,“看看是否還有其它線索,比如婁家的親戚,或者他們過去的同事。”

“嗯嗯。”何雨柱重新鼓舞起來,“要不我再找找看,你還是去冉家吧。”

“我陪著你吧。”鄭曉寶蹬起了車子。

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肯定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何雨柱連續找了幾天,終於不得不放棄了這個努力。

怏怏地走回院裡,他悶坐在屋裡,覺得苦惱不已。

婁家人的莫名失蹤,無非就是兩種:出了意外,或者是有特別安排。

前者有多種可能, 但事先並沒有什麼跡象;後者就不好說了。這種事,連去哪個部門詢問都不知道。

唉聲嘆氣之後,他到了聾老太太屋裡:“老太太,我是不是就這看得見摸不著的命啊?”

“你說什麼?”聾老太太沒有聽清。

“你這已經不算看得見摸不著了。”鄭曉寶勸說著。

點點頭,何雨柱拿起一把蒲扇,使勁地搖著風。

一邊扇著,他一邊汗出如漿:“真特麼煩心。”

“心靜自然涼。”鄭曉寶說,“我幫你分析一下,你看對不對。”

“嗯嗯,你說,你快點兒說。”何雨柱手裡的扇子不扇了,連聲催促著。

“如果是意外,你也應該接受調查。”鄭曉寶低聲說。

何雨柱一愣,隨即就點頭稱是:“我和她是領證了的。”

“所以,應該是有其他的事。否則,能這麼快速、這麼隱秘、這麼,”鄭曉寶接連說著。

“這麼讓我著急嗎?!”何雨柱接過話來,又嘆了口氣。

“我覺得,你應該往好處想。”鄭曉寶對他認真地說,“我現在想起來,那天晚上,婁姐很明顯是在跟咱們說著道別的話的。”

那一晚的點滴,都永久地被何雨柱牢記在心裡。

此時的他再想起來,立刻忍不住傷心。

擦了擦眼角,他呼口氣:“曉寶,我信你說的。曉娥,還有他們一家人,肯定都很好,肯定的。”

第215章:那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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