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鄭曉寶再低聲勸說:“古代就有卓文君跟著司馬相如偷跑的事。”

“什麼,什麼?”何雨柱對於那個典故並不很清楚,但“偷跑”這個詞他很關心。

“偷跑?”何雨柱先是一驚,隨即很感興趣,再又覺得頹然,“我倒是想,她要是不跟著呢?”

忍住了發笑,鄭曉寶低聲說:“嚇唬她一下。”

眼睛眨巴著想了想,何雨柱再問:“這就能跟我跑了嗎?”

“這個我也不好說,”鄭曉寶站起身來,“不過,你可別多想。我說的‘偷跑’,不是真的私奔。”

何雨柱一臉茫然地仰看著他:“不是私奔,還跑個屁啊?”

鄭曉寶大笑著出了門,把呆愣的何雨柱留在了屋子裡。

坐了許久,何雨柱恨恨地自語:“好!豁出去了!”

說完,他起身出了屋。

才出屋門,他就見到秦淮茹手裡拿著個布包,從後院走了過來。

肯定是從天生仇敵許大茂那裡,拿來了一些什麼好吃食,何雨柱不想再與這個白臉女人多說什麼。

站在屋門口,他正要翻身回屋,卻被對方喊住:“傻柱!”

只得轉身,他衝她點點頭:“哦,秦姐。”

“過年好啊。”秦淮茹把手裡的布包放低,微笑著問好。

“好,好,實在是太好了!您也好啊!”何雨柱呵呵地笑著說,“挺好的吧?我看你這前院、後院的來回跑,家裡家外地忙個不停。”

秦淮茹對於他的調侃,早已不放在心上:得不到你的飯盒,難道我們孤兒寡母的,就要每天吃窩頭、熬白菜嗎?

走近前來,她低聲說:“二大爺的事,到底怎麼著啊?”

提起二大爺劉海中,何雨柱除了對他騷擾婁家的氣憤之外,另外就只有覺得暗自慶幸。

這是因為,劉海中一直看不慣他。劉海中要是沒出事,以他那想著隨便整個人的狀態,何雨柱恐怕早就出事了。

最起碼,也是婁家早就出了大事了。

“活該!誰讓他做壞事兒呢!”何雨柱不屑地說。

“這話也敢在外面說?!”秦淮茹連忙低聲勸組,“你先回屋,我呆會兒過來找你聊聊。”

何雨柱還沒答話,她已經快步回去了。

不是不著急搭話,她那是著急先把那包好吃食放回家,以免讓何雨柱看著窩火。

本來是想去找妹妹何雨水的,但見秦淮茹撂了句話就走,何雨柱此時只好等候。

站在屋外的臺階上,他漠然地向二大爺家看了一下。

很冷清。劉海中家裡的爐子煙囪探出窗外,偶爾冒出淡淡的煙霧。其它的,毫無有人在屋的痕跡與動靜。

不是這家人哭,就是那家人笑。要是能有兩全法,那就不是人間而是大同正道。

一陣小涼風吹來,何雨柱略微打個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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