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也稍微醒過味兒來:這麼折騰,自己也很難看。

兩人還在發呆,屋門“哐啷”一聲被猛地推開,一股寒風隨之湧進。

許大茂轉頭看去,立即嚇得毛髮直豎;秦淮茹見到來人,立即滿臉通紅。

何雨柱皺緊眉頭、握緊雙拳,怒視著許大茂:“你丫幹什麼來著?!”

“傻柱,你,你他瑪有病吧?!”許大茂把秦淮茹擋在身前,磕磕巴巴地說,“我們倆聊天兒呢,你怎麼連門都不敲就進來了,你懂不懂禮貌啊?!”

“孫子,你還提禮貌?”何雨柱氣憤地向前衝,被秦淮茹攔住了。

“傻柱,你幹什麼!”秦淮茹擔心這兩人爭鬥起來,都不會落好。

傻柱肯定可以再揍許大茂一頓;而許大茂更會尋機報復何雨柱。

見秦淮茹一個勁兒地擋在身前,何雨柱似乎明白了什麼。

看著她,他疑惑地說著:“我是不是來得真不是時候兒啊?”

“你以為呢!”許大茂撇著嘴說。

秦淮茹剛要搭腔,看到何雨柱帶著問號表情的臉,不禁羞惱:“想哪兒去了你!我是來看看許大茂,想問問,”

“二大爺的事?”何雨柱冷笑著說, “二大爺就是被這孫子設的局,”

“傻柱,你別血口噴人!”許大茂隔得老遠,伸手指著他怒斥,“劉海中那是罪有應得!”

現場太亂,秦淮茹擔心這兩人或者打架,或者這樣叫喊下去,只有帶來更多麻煩。

“都別瞎嘚嘚了!”她低喝一聲,那兩人也覺得這樣吵鬧沒什麼用,都不再作聲。

氣氛緩和了下來,秦淮茹看了看許大茂,再對何雨柱說:“傻柱,婁曉娥那邊怎麼樣?”

“好著呢,”何雨柱瞪視了許大茂一眼,“沒這孫子的地方,都好著呢。”

“那時她家自己的事,現在既然說清楚了,”許大茂惡狠狠地說完,心裡不禁哀嘆連聲:早他瑪知道這樣,我還離什麼婚啊!別說秦京茹沒到手,就連眼前這個小寡婦,都還晃盪著呢。

何雨柱不耐煩地揮揮手:“滾蛋,滾蛋。”

“滾就滾。”許大茂說著,警惕地看著何雨柱,小心地向外挪步。

走了兩步,他不禁擰眉大喝:“我他瑪憑什麼滾啊!傻柱,是你丫滾出我的屋子!”

何雨柱瞟了他一眼,再看了看秦淮茹,嘆氣說:“你跟這孫子打交道,加個小心吧。”

說完,他拉開棉門簾子,邁步走了出去。

屋門與棉門簾子的開合,把屋內的熱氣帶走許多,把外面的寒氣帶進不少。

許大茂打了個哆嗦,連忙跑去關好了屋門。

“淮如,甭聽丫毀我!”他恨恨地說完,再伸手扶向秦淮茹的肩頭,示意她坐回椅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