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聽不懂自己話的含義,許大茂緊盯著她:“你到底跟誰近?傻柱還是我?”

這話使得秦淮茹感到茫然難答:原本這是不用問的話。之前,她和何雨柱同仇敵愾,都對許大茂很鄙視。

現在已經不同。傻柱不再給飯盒,而許大茂經常給買饅頭。再加上,許大茂更還煞費苦心地關心賈梗。這都是秦淮茹即便知道他包藏禍心,但也不能不感到心裡寬慰、暗喜的。

“這不是明擺著的嘛!”避開他的眼神,秦淮茹一邊切著白菜,一邊說,“我只是,只是覺得你不應該這樣對婁曉娥。”

略微一愣,許大茂感慨地嘆口氣後,很快就恢復了積極向上爬的渴望狀態。

“我沒看錯婁曉娥!”他惡狠狠地說,“你都看在眼裡了,這才幾天啊,她就跟傻柱裹在了一起!這不是就證明了她的本性嘛!”

想起來心理不適,他氣呼呼地坐在一邊不說話了。

“大茂,”秦淮茹動作僵硬地保持著,“我求你了,別折騰了。你這樣,誰都沒個好兒!”

許大茂抬起頭,看著眼圈泛紅的她。稍後,他再看了看她手中的菜刀,覺得有點心寒:“淮如,你不是要,要滅了我吧?”

看看手裡的菜刀,秦淮茹不禁樂了。

把菜刀放在一邊,她坐在許大茂的身邊低聲說:“好好兒過日子,比什麼不強!你這樣,”

“你說得對。”許大茂裝作一本正經,心裡邪念升起,“我是想跟你好好兒過日子。 可是你也不能攔著我進步啊!”

臉上泛紅,秦淮茹坐直身子看向他。

“好了,你放心。就這事兒過去,我肯定不折騰了,這行了吧?”許大茂安慰著說。

見秦淮茹低頭不語,他再湊近說:“你心眼兒軟,傻柱呢?這就看出來了吧?他原來給你飯盒,那是別有用心的。”

暗呼口氣,秦淮茹暗想:他到底有沒有那個意思不知道,反正當初我是有了的。即便現在,

還在暗想,她就覺得許大茂的手已經搭在了肩上。

“淮如,我覺得咱倆同病相憐就挺合適的。”他低聲說著,手開始不老實起來。

“別出去了,大茂,”秦淮茹幾乎哀求著說,“曉娥對我不錯,”

“我對你更不錯啊,”許大茂不肯罷手。

秦淮茹知道這樣的事不是她能夠理解,能夠管得了的,只得作罷。

兩人正在說著,聽到院裡有動靜傳來。

秦淮茹趕緊站起來,許大茂像是偷腥的貓那樣,一下子竄到了屋門口。

掀開門簾子露出一道縫,他看到何雨柱與鄭曉寶說笑著走了出去。

暗猜這兩人是去了何雨柱那裡,許大茂咬牙暗恨:誰都別想得好!

回身見到秦淮茹繼續開始忙碌,他嘿嘿地笑著湊了過去。

到了中院,何雨柱與鄭曉寶開啟腳踏車,推著車子向外走。

二大爺劉海中從門玻璃處盯看著,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到了前院,“哐當”一聲門響過後,何雨柱見到賈梗從屋裡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