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者,卻顯得毫不在意地離去。

二大媽正在狐疑與嫉妒,三大媽正好也看到了這個場面。

兩位大媽問著好走近,卻說起了秦淮茹的可以行跡。

“好傢伙,搶傻柱的也就罷了,都知道傻柱實在。”三大媽撇著嘴說,“現在怎麼還跟許大茂搭擱上了?”

“剛離婚。”二大媽擠眉弄眼地說。

“哦,明白了。”三大媽也暗猜許大茂色慾難填,但想想又不對,“不對啊。許大茂不是正搭擱著秦淮茹的堂妹秦京茹呢嗎?”

二大媽也醒過味來,只好笑著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兩人說笑幾句分開,這樣的話,卻被三大媽的三兒子閻解曠聽到了。

這小子頭腦簡單,並沒有他爸媽那樣精明。

前不久因為和賈梗發生齷齪,家裡不僅賠了錢,他和二大爺的三兒子劉光福,更還被各自的父母進行了“混合雙打”的懲戒。

有仇要報仇,有怨要抱怨。

這樣簡單的思想,早就植根於閻解曠等孩子們的心中了。

本就是戲弄著嚇唬賈梗一下,但誰知那小子因為做賊心虛不禁嚇,醬、醋,都折了一地。

這事兒想起來就是委屈。閻解曠秘密地找到劉光福,把剛才聽到的二人母親的對話,嘻笑著告訴了他。

閻解曠本來只是解解氣, 但劉光福卻很大膽:“趁著這股熱乎勁兒,好好‘教育教育’棒梗兒!”

兩人咬牙決定後,一起出去尋找棒梗兒的身影。

許大茂回到家裡,拿出那個飯盒擺在桌子上,笑得眉眼擠在了一起:這個傻娘們兒,這麼一大盒雞蛋、牛肉炒的“醋溜木須”不要!得嘞,正好我省了事兒,再炒個青菜就得合。

何雨柱雖然被搶走了一個飯盒,但還有兩個在手。

把它們放在桌子上,他再拿出酒瓶,準備好好慶祝一番。

不多時,門外傳來婁曉娥的皮鞋聲響。

一個是心情激動的大齡單身男青年,一個是心懷感激的離異單身女人。

關好了屋門,何雨柱大致說了跟大領導請示的事情後,婁曉娥情不自禁地抱著他哭了起來。

連連安慰著,何雨柱溫香軟玉在懷,情不自禁地摟緊了她。

因為父母的事,心情的激動才剛退去,婁曉娥再因為火熱的何雨柱的懷抱而動情。

兩人四目相對,把臉湊在了一起。

“看著你傻乎乎的,敢情什麼都懂。”婁曉娥紅著臉說。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何雨柱不以為然地,呵呵地笑著說,“親個嘴兒,又不是,”

“討厭。”婁曉娥輕打了他一下,制止了他繼續說笑下去。

“先吃飯吧。”何雨柱發出了邀請。

看了看桌上的兩個飯盒,婁曉娥猶豫著說:“既然這事兒有點兒眉目了,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聾老太太一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