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這麼說,就認準你李和時了!誰讓你玩兒真的,誰讓你有本事呢!

秦京茹把心一橫:“和實,不能光你合適吧?!這事兒就這麼定了,要不然,我就站在主食視窗,不,站在辦公大樓前面,”

李和時聽了立刻害怕:“你要幹什麼?”

“我,我一個弱女子,還能幹什麼?”秦京茹咬著牙說,“我喝藥!”

想到這個剛烈女子將要做的事,李和時立即疲軟下來:人山人海地圍著,秦京茹痛哭流涕著訴說悽慘被騙的遭遇,再擰開藥瓶子……。

那樣的後果,李和時是絕對不敢承擔的。丟了職位,甚至丟了工作還好說。真要發生了那樣的事,李和時肯定要進局子去了。

哀嘆一聲後,李和時只好答應下來:“京茹同志,等我運作一下,會,會跟你結合為真正的革命同志的。”

秦京茹低頭不語,隨即請李和時拿來紙筆。

李和時正要寫下個字句,卻見秦京茹臉色蒼白著考慮許久後,咬破了食指。

帶著驚愕、驚懼的眼神,李和時看她在紙上率先寫下了血書:非你不嫁。

李和時頹然地坐在一旁,知道自己的單身貴族生活,即將終止了。

此時的李和時想起昨晚的事,心裡還在後怕,還在氣惱。

娶了小自己二十來歲的女孩子為妻,他心裡還是滿意的。

但他對於許大茂的痛恨,卻更新增了一份:好你個小子,真敢下手啊!饒不了你!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李和時連忙回過神來:“請進。”

請進來的不是旁人,正是喜模喜樣的許大茂。

一進來,他先反手關緊了屋門,隨後快步走近李和時的辦公桌前:“主任,那件事兒怎麼樣?”

李和時心裡暗罵:你丫還能做出好事兒嗎?

“什麼事兒?”他不動聲色地問。

許大茂一愣,連忙壓低聲音說:“劉組長去我前妻家的事啊。”

說著,他擔心李和時不明白,還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捻了捻。他的意思是說:劉海中肯定眯了一些實惠,要分給李和時的。

長期坐在高位,李和時當然懂這個意思。但因為劉海中前來彙報時,他先是被秦京茹的事煩心,再被劉嵐打擾,就還沒來得及細問。

現在被許大茂提及,他心裡就真的對劉海中生出不滿:我就不信你沒眯!

但別說沒有得到實惠,就是得到了,也不能跟許大茂直說的。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李和時板著臉說。

許大茂一愣,覺得身子發軟:李和時不像是裝孫子,那就是劉海中玩兒得不地道!

不用李和時請坐,他主動把癱軟的身子,放進了椅子裡。

“這,這事兒,”他想了一下,抬頭看著李和時,“主任,我覺得這事兒裡面,肯定有問題。或許,婁家還有問題沒有搞清楚。”

李和時心裡暗罵這傢伙無恥,但也為能夠得到一些實惠而作癢。

本來要因為秦京茹的事,準備給許大茂穿小鞋,但李和時轉而想到還有那樣饞人的實惠,就暫且忍耐下來。

“這樣吧,許大茂,你從側面去查一查。”李和時溫和地對他說,“劉組長被快速提拔上來,沒有太多的工作經驗,做事難免有疏漏。”

“明白,我全明白。”許大茂像是領導肚裡的蛔蟲,此時笑得眉眼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