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祖孫倆走了,看到何雨柱剛才走過去的時候,車把上掛著的網兜裡,有幾個飯盒的秦淮茹,趕緊抽空兒到了他的屋裡。

擺開幾個飯盒,準備大快朵頤,何雨柱剛給自己倒了杯酒,就見到了白臉一閃,秦淮茹坐在了身邊。

“這麼豐盛啊。”她緊盯著幾個飯盒。

前些日子說了不再給飯盒的話,但何雨柱一見到她坐在對面,似乎就咽不下葷菜了。

“我還沒吃一口呢。”何雨柱說完,先喝了口酒,再拿起筷子。

立即把三個飯盒蓋好,秦淮茹央求著說:“仨孩子長身體呢。”

“我也不能沒一口吃得啊!”何雨柱急惱地說。

“喏,”秦淮茹從褲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油炸的。”

攤開小紙包,何雨柱望著幾十粒花生米發呆:“這,就這?”

“將就點兒吧,你也不虧嘴。”秦淮茹杏眼一翻。

“不成!”何雨柱板著臉說。

“你這麼對我,我能讓你吃了虧?”秦淮茹陪著笑臉說。

“怎麼說?”何雨柱看向她。

“秦京茹啊。”秦淮茹低聲說,“甭瞧她進了廠,還不是小村姑一個。過不了幾天,等她心氣兒落一落,我再跟她提你們倆的事兒!”

這話聽著,何雨柱未必就全信,但總是有個念想。另外,看著她這樣懇求的可憐巴巴的狀態,何雨柱的心裡還是不落忍:“得得得,我就這命。”

秦淮茹笑眯眯地剛要起身,何雨柱按住了兩個飯盒:“這兩個別動。”

狠狠心,做了讓步的秦淮茹拿著一個飯盒走出屋子,卻聽到了後院傳來的,許大茂夫妻的吵罵聲。

“淮如,咱們過去勸勸?”二大媽問。

“各家有各家的事兒,我們過去不合適。”說完,沉下臉的秦淮茹把飯盒掩在身前,快步走去了前院。

二大媽向後院看看,再看看走去前院的秦淮茹,也回了家——一大爺易中海夫婦,原本都是熱心人。但此時這二人都不敢再出面院裡的事,她也就別出頭了。

索性,把自由爭鬥的空間,留給許大茂夫婦。

許大茂被婁曉娥帶回家,立即遭受了一通臭罵。被罵得多了,心裡本就邪性的他,忍耐不住後開始還擊。

“你的襯衫,穿在棒梗兒的身上;你嚷嚷著給秦淮茹送糧食;你跟她總是搭擱,以為我不知道?今天更還親眼看到了,你還說什麼?!”婁曉娥不好過於高聲,但也壓著聲音,痛斥著許大茂

“你當我不知道?你不是也給秦寡婦送東西嗎?不僅糧食,連布料都有呢!”許大茂惡狠狠地說,“你給她東西,跟我說了嗎?”

“我送她東西,跟你送一樣嗎?”婁曉娥喝問。

“棒梗兒是我乾兒子,有什麼不合適?”許大茂不以為然地說。

“你不要臉!”婁曉娥直接叱罵。

許大茂不能忍受,開始對妻子,及其家庭進行猛烈地攻擊。

從兩人的家庭生活,很快就上升到了雙方的家庭背景。因為這是婁曉娥的軟肋,許大茂自覺一逮一個準兒。

吵鬧許久,婁曉娥不敢高聲,只好抹淚哭泣。

許大茂得意地給自己倒水潤喉,準備歇一會兒再次戰鬥。

“你不是總說離婚嗎?那就離吧。”婁曉娥哭幹了眼淚,長呼口氣說。

許大茂先是擰眉瞪目,隨即暗想:和秦京茹的事兒,絕不能再拖了!都在傳說是何雨柱把她安排進來的,為了避嫌又讓她去了主食視窗。這要是不抓緊,就把這隻小白兔,拱手送給了傻柱了!

絕對不行!必須趕緊把秦京茹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