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忍不住,坐得睏乏的他走去床上眯瞪了一個回籠覺兒。

大約過了一個來小時,他醒來後坐在床邊發了會兒呆。等到大腦完全清醒了,他也就明白了:可惡的那個小村姑,對自己真的不“感冒”了。

伸個懶腰走出屋子,他見到了正帶著兩個妹妹,在院裡來回跑著玩的賈梗。

“嘿,臭小子。”何雨柱吆喝了一聲,“家裡煩心事兒多,你們也不說老實點兒!”

家裡的事再重大,也擋不住頑童耍鬧的心。

“嘿嘿,”賈梗笑了笑,就要帶著兩個妹妹跑到院外去。

“別走。”何雨柱想了想,要從孩子的口中套出點兒“真東西”。

賈梗很聽話地跑了過來,聽他詢問:“怎麼著?你們家鬧一晚上吧?”

“不知道。”賈梗老實地回答。沾枕頭就著,這是心裡存不住事兒的孩子真實的狀況。

撓了撓頭,何雨柱再問:“你們家來了客人,你沒幫著招待碼?”

“嗨,何叔,您就直說看見我小姑了唄!”賈梗這個年紀,基本上都懂了。

見沒能掩飾過去,何雨柱乾脆發問:“是啊,我是看見了。不知道秦京茹勸勸你奶奶和你媽沒有?”

“勸?”賈梗不以為然地說,“不用勸。我媽跟我奶奶也都沒太在意,過去就過去了。”

心裡暗贊這家人體胖心寬,心寬才能體胖的優良心理素質之後,何雨柱笑著說:“嗯,挺好。怎麼著?現在她們一起做飯呢吧?”

賈梗也笑了:“我小姑剛來沒坐一會兒,就被我媽帶著出去了。”

聽了一愣,何雨柱只得放棄了再和秦京茹攀談的念頭。

把孩子們轟走之後,他繼續回屋喝茶,再無聊地暗想秦京茹的來意和此時去向。

秦京茹大早上來了院裡,是藉著來秦淮茹家玩的名義,實則是打探許大茂離婚動靜來的。

但她剛坐下,就聽到賈張氏的嘮叨,以及秦淮茹的辯解。

本來自己也是心煩,秦京茹並不想聽這寡婦婆媳的口角。

藉故上廁所,她走到院外透口氣。想著也是因為上廁所而與許大茂搭上的,她心裡揣著的“小兔子”,又在歡蹦亂跳了。

也總用這個計策的許大茂,本已發現了秦京茹的到來,就還是守株待兔一般,在廁所外面一直聞臭味兒,終於等到了她。

都帶著臭氣的兩人,一見面就藉著打個招呼後,走去衚衕的岔路口,再繼續能否身心公開結合的話題。

許大茂指天發誓,秦京茹聽得心煩不已:“還要等多久啊!你要總這樣拖著可不行!要不,我就還是跟傻柱好了!”

先別說到嘴的鴨子不能讓它飛走,只說是何雨柱,就能讓許大茂生出無限戰鬥力。

兩人從小就不對付,像是天生的一對仇敵。

哪怕是秦京茹不能嫁給自己,就是嫁給任何人,也絕不能落在何雨柱的手裡!

許大茂連忙再進行對何雨柱從外在條件,一直到精神層面的貶低。

看著秦京茹噘著嘴並不在意,他再次搬出殺手鐧:“傻柱跟你姐不明不白;而你姐,昨晚在開大院會議的時候,更被她婆婆親口說――不僅在工廠裡作風不正派,就是在這個院,也跟好多人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