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的何雨柱,頭也沒有抬,自顧“吱嘍”了一口酒。

坐在旁邊,白臉秦淮茹杏眼掃射之下,口中發出驚呼:“喲,這麼豐盛啊!”

“別動啊!”何雨柱板著臉說,“這是給雨水留的,我也沒怎麼吃,等著回來喝一口兒呢。”

雖然受到了冷遇,但秦淮茹還是自認有拿捏這個熱心人的辦法。

嚥了口口水,她笑看著他:“想不想知道我今天去小學校的事兒?”

心裡更覺淒涼,何雨柱肯定不能自己說出來令他尷尬的事。另外,他也有點額外的興趣,想看看這個平時很關心的人,此時會說出什麼話來。

“什麼意思?”何雨柱不動聲色地斜著眼睛看著她。

“還什麼意思?冉老師的事兒唄!”秦淮茹說完,見他的眼神中滑過一絲說不清的神色,不禁暗喜:又有門兒了!

“怎麼說?”何雨柱自顧夾了一口雞丁吃下。

心裡急得冒火,秦淮茹連忙說:“我跟冉老師把你送三大爺禮物,再有了一些誤會的事兒,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冉老師!”

她說得氣宇軒昂,但何雨柱卻並沒回應,更別說感動得立即送出好幾個葷菜飯盒了。

覺得奇怪,她詢問著:“怎麼了,傻柱?你好像心情不好。”

苦笑一下,何雨柱看了看她:“後來呢?冉老師怎麼說?”

冉老師怎麼說?要是說了冉老師對你不感興趣,我們家今兒晚巴晌兒就沒葷菜可吃了。

“冉老師恍然大悟,連聲埋怨三大爺。”秦淮茹說完,想了想還是氣憤地把三大爺再次攪局的事,說給了他。

大致也就是這樣,無論是否有人攪局,何雨柱也知道:自己不可能和冉老師能夠再進一步,只能作為代賈梗家長去開會的角色存在了。

“傻柱,別灰心,冉老師對你的印象還是很好的。”秦淮茹狠心暫時把自己的“心愛之物”推給冉老師,只為能夠從眼巴前兒拿走幾個葷菜飯盒。

即便她自覺付出了極大的狠心,但卻見今天的何雨柱風雨不動安如山。

乾脆,也別跟他客氣了。

秦淮茹站起身來,白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杏眼盯看著幾個滿滿登登的葷菜飯盒,伸出兩手開始準備收拾回自家。

按住了飯盒,何雨柱淡然地說:“從今以後,這樣不行了。”

根本不會在意,秦淮茹笑著推開他的手:“怎麼還沒喝就說醉話呢?不管棒梗兒、槐花、小當啦?”

“我跟你說別動就別動,省得都不好看。”何雨柱板著臉說。

見他真的不高興了,秦淮茹連忙安慰:“傻柱,別鬧。”

說著,她再次動手。

“我跟你說別動。”何雨柱再次喝止,“不是哥們兒不仗義,是你騙我在先不應該。”

秦淮茹愣在當場,心裡驚訝不已:傻柱難道有千里眼?知道了冉老師看不上他?

“我很明白,”何雨柱看了看她,再看向飯盒,“我跟冉老師沒戲。可你,卻還在糊弄我。”

“傻柱,聽姐的話。冉老師,呃,嗯,就是冉老師沒戲,不還有我堂妹呢嘛!”一計不成再來一計,秦淮茹不把飯盒拿走,誓不罷休。

“事兒成了,我準備一份兒大禮謝你。事兒沒成,”何雨柱毫不客氣地,一字一句地說,“再也別、想、動——我,和雨水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