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煙抽上一支,他吐出口煙霧,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食指:“曉寶,今兒還多虧你跟著去了。”

“都是湊巧罷了。”鄭曉寶不以為然地說。

何雨柱把菸捲從嘴角拿開,菸頭衝外擱在了桌子邊兒上,再揭開了茶缸蓋子。

端起茶缸子,他倒了兩杯茶後,遞給了鄭曉寶一杯。

“你來了一年了吧?”他仰頭算了一下,“可不是嘛!回頭兒該給你調級了。”

“謝謝柱哥的照顧。”鄭曉寶喝了口茶。

“照顧什麼呀!”何雨柱擺擺手,“我還淨去聾老太太哪兒,蹭你們吃喝呢。”

笑了笑,他繼續說:“再說了,誰讓咱們是好哥們兒呢!”

鄭曉寶知道他肯定有話要說,就耐心等他的話茬。

“嘿嘿,來信的是冉秋水吧?我一猜就猜出來了。”何雨柱笑著說,“我見過那小姑娘一面兒,挺好的。”

鄭曉寶心裡想著冉秋水可愛的模樣,臉上神情還是故作鎮定:“嗯,相互多鼓勵。”

“是啊,革命的友誼啊!”何雨柱慨嘆一聲後,低頭沉思不語。

他無非就是想讓鄭曉寶,幫著給他和冉秋葉牽線,但又覺得不好開口。

正在想著怎麼說合適,屋門被推開了。

伴隨著一股傍晚的涼風進來的,不用看也知道,是前來窺探何雨柱是否有“剩菜”帶回來的秦淮茹。

“喲,回來得挺早啊。”秦淮茹白臉上都是春風,“我本來說給你打掃一下屋子,嘿,你怎麼還鎖了門呢!”

何雨柱撇著嘴說:“你那是打掃屋子嗎?明擺著就是掃蕩啊!”

這話說完,三人都是大笑。

“甭找也甭翻,今兒個沒剩兒帶回來。”何雨柱吸溜著喝了一口茶,“頭一次去大領導家就往回帶東西,不合適。”

秦淮茹聽著很洩氣,還是不放心地先翻了一下何雨柱的揹包。

拎起來輕飄飄,開啟來空蕩蕩。她也就死了心:“真夠笨的,連點兒剩兒吃兒都帶不回來。棒梗兒都等急眼了!”

不提棒梗兒還好,提起來就是一腦門子官司,何雨柱不耐煩地說:“找他乾爹去啊!哦,找吃兒找我,叫乾爹叫別人?”

“嗐,你還為這事兒較勁吶!”秦淮茹連忙哄勸這個最關心她的大好人,“其實,棒梗兒也沒叫他幾聲兒。要不,改天叫你乾爹?”

何雨柱聽了連忙擺手:“可別介!我出一塊錢,棒梗兒就叫乾爹。那樣的話,棒梗兒不就真成了呂布了嘛!”

秦淮茹聽著有趣,笑過之後又低聲說:“對了,好像最近婁曉娥總往家裡拎東西回去,但是許大茂卻並沒有因為這樣開心。反而這兩口子還淨吵架,不知道具體是這麼回事兒。”

何雨柱對此當然不清楚,只得隨口說:“甭管別人家的事兒,尤其是他們家!”

正說著,就聽婁曉娥一邊從後院走過來,嘴裡一邊大罵著:“許大茂,你就是個沒良心的混蛋!”

許大茂遠遠地在後院叫嚷著:“回你孃家去,別再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