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呢!”秦淮茹大度地說,“今兒晚上,冉老師來了之後,我就讓棒梗兒去喊你過來。你和冉老師,這不就見了面嘛。”

“得嘞,就這麼著了!”何雨柱開心不已,“別的不用你管,就看我的了!”

秦淮茹笑看著他,豐腴的身子並不因為說完了事而移動。

“等我一下。”心知肚明的何雨柱,一邊說著一邊走向後廚,“十個饅頭,雪白的,熱乎乎的大饅頭。”

從食堂裡拿來了十個大白饅頭,何雨柱把這個布袋子塞在秦淮茹的手裡,看著她白臉上帶著滿意的笑容離去。

回到後廚,何雨柱嘴裡唱著歌:“遠遠地離開熱布巴拉家啊,從此,”

唱到這裡,他看到鄭曉寶在衝著自己笑,就隨口說著:“曉寶,你擎好吧!哥哥我這回肯定成了!”

鄭曉寶笑了笑,暗想:你離“成了”還遠著呢。

不必多說什麼,各忙各的事。

晚上回到家中,何雨柱等來了賈梗:“何叔,你看怎麼樣?沒騙你吧?冉老師在我們家呢。”

何雨柱立刻換上三接頭皮鞋,並仔細擦了幾遍。

看了看腳下鋥亮的皮鞋,他站直身子說:“‘腳下沒鞋窮半截’!懂嗎,小子!”

“懂,”賈梗嬉皮笑臉地說,“咚,就掉河裡了。”

何雨柱笑著邁步走進了秦淮茹家:“喲,這不是冉老師嗎?”

“嗯,”冉秋葉模糊著記了起來,“替賈梗開家長會,又在修車鋪見了面。”

前面的話,似乎有點令人錯想;後面的話,更是不敢多聽。

“冉老師,我先替賈梗把學費交了,”何雨柱大方地說著,打斷了她的話,“都在一個院裡住著,相互照應著點是應該的。”

“嗯,您真是好心人。”冉秋葉稱讚著說。

“要不到我屋裡坐會兒吧,這裡緊巴點兒。”何雨柱連忙發出邀請。

自以為熱情,但冉秋葉怎麼可能答應。

“我還有其他家要走訪,就不多打擾了。”她站起身來說。

“那我送送您。”何雨柱連忙掀開棉門簾子。

走到院裡,他先站在一邊,因為秦淮茹似乎和冉老師還有幾句話沒說完。

“何雨柱和我處得不錯,這次替我孩子交學費,也不是什麼大事。”秦淮茹用輕鬆的語氣說,“賈梗和他,就跟真父子沒什麼區別。”

“嗯,我懂。”冉秋葉對她發出特有的祝福,“希望你們相處得更好。”

說完,她推著自己的車子向外走,何雨柱連忙跟了上來。

“替我送送冉老師。”秦淮茹笑著說。

腦子裡感到一些茫然,何雨柱還是隨口說著:“得嘞。”

“這不是冉老師嗎?”三大爺閻富貴正巧走出家門,“你們,你們怎麼認識的?”

“哦,”冉老師打個招呼,就主動把何雨柱給賈梗開家長會,以及在修車鋪遇到的事說了出來。

真相大白。閻富貴本來已經懷疑,現在更加不再顧忌什麼。他數落著何雨柱,把他偷自家車軲轆的事,說了個清清楚楚。

冉秋葉聽了,立即帶著冷臉走出了院子。

何雨柱正要去追,卻被秦淮茹攔了下來:“這時候去解釋,不是越描越黑嗎?”

乾脆翻牆而出,何雨柱總算攔住了冉秋葉:“冉老師,這裡面有其它的過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