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驚訝地問:“姐,這麼神神秘秘地,拎回來的是什麼?”

“小點兒聲,這裡不比農村,一家住著一個大院子。”秦淮茹連忙提示。

上前隔著袋子摸了摸,秦京茹低聲驚呼:“是白麵啊!”

“噓。”秦淮茹再次制止她的喧譁。

“不乾淨的東西,我可不吃!”賈張氏立即開罵。

秦京茹呆愣當場,秦淮茹立刻落淚:“這是一大爺看著我一個人養家可憐,送給我的。”

“困難戶多了,他怎麼不送別人呢!”賈張氏一邊做著針線活兒,一邊惡狠狠地說著。

秦淮茹聽了羞憤不已:這要是老年間,非得被這個惡寡婦婆婆逼得跳了河不可!

“傻柱也總給我,總給咱家拿東西過來,您怎麼不說他,怎麼不說不吃呢!”秦淮茹氣憤地說。

“傻柱?易中海能跟傻柱比嘛!”賈張氏急了眼,“易中海沒有子嗣,說不定心裡打著什麼鬼主意,或許想讓你給他傳宗接代呢!傻柱當然不一樣了!他本來就傻,再加上他還想找個好物件呢!”

秦京茹聽著賈張氏糊里糊塗的話,自己心裡卻跟明鏡一樣:原來,這個傻柱真的很傻。這麼幫助別人,就落下這個名聲。有這樣的名聲,也就難怪他找不著物件!

“姐,你可真行。”秦京茹也撇著嘴說,“原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

“不跟你們這些不識好人心的人多說了!”秦淮茹一時解釋不清,氣惱地說。

“哎呦。”賈張氏心裡氣憤,一時沒注意被針紮了手指。

她把手指含在嘴裡,嗚嗚囔囔著說:“沒一個好東西!”

秦京茹更是放了心:傻柱找不著物件是他的事,自己可不能嫁給這樣的人。堂姐秦淮茹,這樣被住在一起的婆婆說,或許也真的有什麼問題。

如同一團亂麻的家事,原本也不是這個嬌憨的村姑,此時能夠想得明白的。

想不明白索性不想。秦京茹早早地洗漱後,躺進了被窩裡:“都早點睡吧。我明早還要趕早班車回老家呢!”

這邊暫且安定了,鄭曉寶知道:軋鋼廠那裡,又要被何雨柱整出個不大不小的事件來。

何雨柱被叫作傻柱,是因為他對人過於熱心和辦事“一根兒筋”所致。

熱心並不代表著他沒脾氣,相反,他嫉惡如仇的脾氣還不小呢。

一根兒筋的脾性,更加重了他對於看不慣的人與事的仇恨態度。許大茂,就是他看不慣的人。

許大茂本就風流成性,又騷擾秦淮茹,何雨柱已經恨得咬牙。

今天,這個壞蛋又挑唆了秦京茹,使得何雨柱夢想牽手而未果,怎能不令他怒火滿胸。

知道許大茂拍領導馬屁是不分場合和自己情況的,何雨柱安然地等來了許大茂喝得“斷篇兒”的好機會。

天罡矇矇亮的時候,許大茂被凍醒的時候,發現自己中了傻柱的圈套,被捆在了食堂的椅子中。

何雨柱調侃著說:這是因為許大茂醉酒無德,騷擾女工導致的結果。

許大茂昏昏然之間,只有哀求饒過。

倉皇逃回家中的許大茂,趕緊躲進被窩裡暖和暖和。做事細心的婁曉娥要給他洗衣服,卻發現不見了他的大褲衩。

兩口子開始了爭吵和打罵,惹得院子裡的人先是側目驚奇,再就趕來勸說。

院裡熱鬧非常,鄭曉寶看到這一幕,自顧推著腳踏車嚮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