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說出,大家都笑了。

“不成,不成,都不成。”聾老太太笑著說。

“都不成?誰不成啊?”何雨柱疑惑地問。

“什麼?我聽不見。”聾老太太側著身子說。

“嘚,這是選擇性聽音兒。”何雨柱無奈地說。

說笑間,何雨柱問宋曉寶:“明天下班早,咱一起看電影去。”

宋曉寶知道這場電影,何雨柱是看不成的——許大茂將會以能說會道的臭嘴,把那個傻乎乎的村姑蒙得一愣一愣的,令她不想和傻柱見面了。

“我明天還是起早點兒,找個河溝子去釣魚。”宋曉寶說著,“要釣得多了,就給咱們單位送幾條去。”

釣魚,是件悠閒而有實惠的事。釣上來的魚,除了自家吃以外,還可以賣給各大單位的食堂。

“嗯,前院的閻富貴也經常去釣魚。”易中海點頭說,“不過,他釣得不多,沒有曉寶的釣魚本事。”

“是啊,曉寶接長不短地就能拎著幾條大鯉魚、草魚,拿到單位食堂來賣,每次都能換好幾塊錢。”何雨柱喝了酒、吃了飯,打著飽嗝說。

“也不是每次都有大豐收的。一起去試試嗎?”宋曉寶笑著問。

“不去了,我還是養精蓄銳,等著晚半晌兒相親去!”何雨柱幻想著美好的冬天夜晚——天寒地凍,在某個沒人的角落,和秦京茹探討著電影情節,再不時安慰著情緒激動的她……

“你們先坐會兒,我去洗碗。”宋曉寶收拾了桌子,拎著熱水壺走出屋子。

“我來,我來。不能光吃不幹活兒啊!”何雨柱連忙說著,跟他走出了屋子。

易中海起身告辭回了家,水池邊的何雨柱和宋曉寶,說笑著單位的見聞。

想起來明晚的相親,何雨柱開心地說:“哥們兒馬上就脫單兒了,呵呵。明晚,不知道放什麼電影。”

許大茂抱著兩個胳膊,從院子外面匆匆跑回。

正巧聽到何雨柱的話,他遲疑一下,站住腳說:“言情的,怎麼著傻柱,要學習學習怎麼搞物件嗎?”

瞥了他一眼,何雨柱一邊洗碗,一邊自顧說著:“這還用學嗎?天生就會!過不了多久,咱就生個大胖兒子。”

“不會下蛋的雞”聽了,臉上的表情再次扭曲。想要回罵幾句,他想了想又樂了:“咱是不著急。你瞧,這不已經有個兒子自己跑過來了嘛!”

他這話說出,還真的讓何雨柱再次感到心寒。

拿著一個瓷盤子衝許大茂比劃一下,何雨柱喝罵:“你丫有本事自個兒來一個!”

許大茂涎著臉嘿嘿地笑著:“剛給我兒子輔導了作業。”

不想讓這兩人再這樣口角,宋曉寶岔開話題說:“許大哥,你下午和婁姐見面好巧啊。”

想著自己做的猥瑣事,許大茂連忙衝宋曉寶擺擺手,跑回了家裡。

“別質氣。”宋曉寶對何雨柱說。

“挨不著的事。”何雨柱說著洗了碗。

他要拿回屋裡去,被宋曉寶攔住:“柱哥,回去休息吧。”

暗呼口氣,何雨柱點點頭:“得嘞,明早你要是釣到了魚,還送來咱們食堂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