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妹妹的這句話問住,何雨柱的臉色雖然難看,但心裡不住地打起小鼓來:的確啊,這叫什麼事兒!真要遇到這樣的事,那還不得把人腦子打出狗腦子來?!

秦淮茹遇到那樣的事肯定不能接受,我何雨柱就能這樣過於隨便嗎?這說起來也是影響不好啊!

心裡明白得像是一潭清水,嘴上卻不好意思承認,何雨柱尷尬地笑了笑:“這是曉寶說的?”

“還用得著他說嘛,我自己想不明白嗎?二大爺剛才也話裡話外地說了,多不好聽啊!”何雨水聲音不高,臉上都急得通紅。

妹妹的話,聽著自然在理。何雨柱卻因為習慣成自然,心裡明白但言行上轉不過彎來:“我是看秦淮茹孤兒寡母一大家子人過得不容易,”

“哥,你是好心人。這院裡的人,有眼睛都能看得到。但他們對你怎麼樣?是真心換真心了嗎?”何雨水委屈地發問。

“嗐,咱做好事不求回報。”何雨柱只能這樣無奈地說。

“你替所有人想了,可是怎麼樣呢?”何雨水越說越委屈,眼圈都發紅了。

“我替所說有人都著想了,”何雨柱喃喃地自語著,“見面想著,不見面也想著;白天想著,晚上回來還要想著。”

帶飯菜回來,被秦淮茹杏眼含春著搶走;在院裡幫忙可以,但說幾句硬氣話,立即被一眾大爺打壓……

真是沒心沒肺的人?這不成了二皮臉了嗎?

何雨柱感到有點迷茫:“我替所有人都著想了,可是誰替我想了一件事,想了一會兒了?……”

見哥哥黯然神傷,何雨水不想再說下去了:“我去給你煮碗麵條,打個雞蛋。”

“等會再說吧,你先吃。我剛喝了酒,暫時吃不下。”何雨柱回過神來,站起身來說,“我去後院的聾老太太那兒看看。”

哥哥心情不好,何雨水只得自己先去煮點掛麵吃。

從屋裡出來,何雨柱拉了拉棉襖的領口,心裡叨唸一句:真夠冷的。

“去哪兒啊?”秦淮茹正在院裡的水池子邊洗碗,看到他出來後問了一句。

何雨柱一時沒注意,這突然的一聲使他略微一怔。

前院也有水池子,可秦淮茹似乎在盯梢何雨柱一般,儘可能來中院洗碗、洗衣服。

“哦,去聾老太太那兒看看。”說著,他就邁步向後院走去。

“準備‘蹭’曉寶一頓?”秦淮茹笑得很得意。

停住腳,何雨柱衝她點頭:“還是寡婦精明。”

被這打趣的話逗得用手背捂嘴,秦淮茹嗔笑著說:“討厭。”

何雨柱沒有回話,自顧走去了聾老太太的住處。

聾老太太住的是間北屋,屋裡是三間的格局。她住在東間,宋曉寶住在西間,中間的屋子就做了客廳和餐廳。

拉開屋門,何雨柱大讚一聲:“好香。”

聾老太太正坐在八仙桌邊,扭頭看過來:“是自己個兒來的嗎?”

“呵呵,下回帶著媳婦來。”何雨柱開了個玩笑。

“什麼?我聽不見。”聾老太太說著,看向桌上的食物。

何雨柱再對正在盛粥的宋曉寶說:“嗬,曉寶,真忙乎啊。”

“嗯,剛試著炒了個爆腰花兒,柱哥給品品。”宋曉寶把粥碗端給了聾老太太。

“聞著就地道!這是正宗的魯菜!”何雨柱笑著坐下來。

“曉寶花的錢,我沒錢。”聾老太太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