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也不好回應什麼,秦淮茹低著頭回去前院。

“許大茂,還不回來!”婁曉娥在屋裡喊了一聲。

答應一聲,許大茂連忙快步走回自家。

宋曉寶正要拉開屋門,卻見一大爺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隔壁屋門口,默默地注視著走遠的秦淮茹。

少說話多做事。

這個大雜院裡的人們各自的未來命運,宋曉寶既然提前知道,也就不必為他們多費腦筋。

各有各的命,這話不假。

回到中院自家屋內的何雨柱,想起來還沒吃晚飯,就從窗臺上拿下來酒瓶、酒盅。

沒有佐酒的吃食,他彎著腰去摸床底下的小口袋:存著十來斤生花生米,當作隨時的下酒菜。

伸手摸沒摸到,他覺得後腰發涼。

屋門開了,隨著寒風進來的事秦淮茹:“別找了,都被棒梗兒拿我們家去了。”

這個時代的百姓家裡不富裕,好喝一口的人,最理想的普通下酒菜就是花生米。

何雨柱本來就很喜歡吃這個,聽到都已被老鼠搬了家,再加上今晚賈梗和秦淮茹的“叛變”,令他更為氣惱。

他瞪眼發著牢騷:“我說你們可真行!我這不鎖門,是說哥們兒做人敞亮,可沒說就允許你們隨便這樣啊!”

秦淮茹自覺可以穩妥地拿捏傻柱,白臉上現出笑容:“傻柱,你這是拿自己當外人,還是把我們母子當外人?”

單身大老爺們好面子。何雨柱瞥了她的杏眼之後沒有說話,坐回桌子旁,自顧喝了一小口酒。

酒很烈,他不禁哈了一口氣。

“何叔,”賈梗端著一小盤炸花生米走了進來,“還有這一點,您湊合吃。以後,我再也不會偷拿任何人的東西了。”

畢竟心疼這個苦孩子,何雨柱衝他點點頭:“嗯,懂點兒事兒吧。”

說著,他用手捏起一粒炸花生米,放進嘴裡嘎嘣著嚼。

“棒梗兒,你先回去寫作業。”秦淮茹把兒子支走後,低聲對何雨柱說,“知道你和許大茂不對付,我也討厭他。可是今天的事兒你都看到了,不這樣過不去啊。”

何雨柱看了看她,低頭喝了一口酒。

“別多想。棒梗兒也不是真的認許大茂當乾爸,沒見他說話還是向著你的嗎?”秦淮茹坐在旁邊,好言勸慰著。

想想也是,何雨柱不禁笑了起來:“這小子剛才也挺禮貌,沒喊‘傻叔’,叫了‘何叔’。”

“就是啊,他肯定跟你親啊。”秦淮茹繼續說。

“可是,這不就真成了許大茂說的‘呂布’了嘛!”何雨柱醒過味來說。

“甭聽許大茂瞎咧咧,”秦淮茹也捏著粒花生米吃著,“他就是想挑撥離間。”

想起來還是咯應,何雨柱沒好氣地說:“我一小口袋花生米都沒了,您這是要陪著我喝點怎麼著?”

秦淮茹拍了拍手上的油鹽,白了他一眼:“真小氣!怪不得許大茂老跟你過不去呢。”

“別提他啊,再提跟你急!”何雨柱梗著脖子說。

“好,你就這態度是吧?”秦淮茹站起身來要向外走,卻回頭看著他,“我堂妹的事兒,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