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遲暮的天空中,一道彩光的流星,悄然降落到了一個古風古色,自然環境依舊保持良好的地域,在一座山崖上面,流星悄然落下,光芒,也隨之褪去。

一個身穿風衣的人影,沒有徵兆的從光芒中出來,最後像是沒有多少力氣的趴在了地面上,但是依舊在起伏呼吸的身體,說明了這個男人,還活著。

沒有失去意識,但是意識的模糊和朦朧感,依舊有些眩暈,雖然是這樣,可這個男人很快就恢復了自己的神智,慢慢的調整身體的姿態,坐起身來,看向了周圍,也看向了自己。

自己的身體,除了透支體力的虛弱感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礙,就是那股力量...已然失去了,而自己所處的位置,應該是某個深山野嶺的山區,一座山峰上,想要上來,恐怕比較困難,下去也亦然。

周圍...就是一些山石和岩石,沒什麼好說的,就是...

在這本應該無人的山崖之上,男人發現了這裡還有別的,人為的東西。

那是一個墓,一個簡易的墓葬,埋葬了遺體的土堆,和一個無名的石碑充當墓碑,上面的碑銘倒是什麼都沒有寫上,就是石碑的後面,用木頭架成的木架,穿戴上了一身古風的鎧甲,顯得有些...不凡。

而巧合的是,男人居然對這身明顯是陪葬品的鎧甲,有所印象,他記得...這是...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注意到了一個反應,只見遲暮的天空中,那破開的半邊天空中,一道流星的彩光朝著男人所在的山崖,飛落下來,來到了男人的面前。

原本警戒起來的男人,在知道來者是誰之後,也放下了警惕,沒有必要警惕,也不需要警惕了,更是無法警惕,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那種能夠威脅對方的力量了,而對方,已經成為了一個連始祖異生獸都無法抗衡分毫的始源者了。

而最讓人無語的是,眼前這個恐怖存在,是因為自己的逼迫,而製造出來的。

當光芒來到地面上,光芒褪去,身上依舊保持著那索引者模式下的服裝,雙目依舊是滿溢彩光的星樂,看向了眼前的男人,神情看上去比較平靜和淡然,但實際上,只要你好好看看星樂雙目中難以觀看的雙目,就能夠發現,他眼神中難以發現的複雜。

畢竟眼前的‘男人’,是自己救下來的,是自己救下來,而又準備殺掉的。

“...呵,你那是什麼眼神啊...”而注意到星樂彩眸中的眼神,男人不禁笑了,有些嘲諷,既是嘲諷星樂的‘天真’,又在嘲笑自己,自嘲自己居然就被這樣的少年人,給打敗了。

“...勝者的權利,既然是我贏了你,那麼我想怎麼處理你,又以什麼樣的態度處理你,都是我自己的自由,有問題的話,你不如試試用你的拳頭來‘糾正’一下我的態度。”

當然了,就算是這樣的星樂,也依舊是保持著自己‘傲嬌’的態度,絕不會承認自己剛剛那下的軟弱,而是故作任性的為自己行為解釋道。

對此,親自選了這個對手的男人,也是不禁苦笑反而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確實是想將你小子的臉來上一拳,但是你也應該知道的,現在的我對於現在的你來說,就是一個隨手拿捏的東西,你隨時都可以弄死我或者折磨死我,但是...確實,作為勝利者的你,有隨你自己心意對待敗者的權利。”

“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我救下你的原因了吧。”

看著眼前男人——博伽茹的神情有了釋然的樣子,星樂也同樣神情平靜的看著博伽茹,他們都明白,在這裡,只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出去,而那個人,必定會是星樂,也必然,是由星樂來結束這一切。

“給這一切一個合適的結局,一個你喜歡的結局,這是你自己的美學,而且你要與之決鬥的,是我,而不是theone,很好猜就是了。”

說出星樂目的的博伽茹,此刻撐起了自己尚且虛弱的身體,執意要站起來,看向星樂,並說道:“既然都到了這個地步,我們廢話也不多說了,繼續我們之間的決鬥吧。”

說完,博伽茹的雙手雙腳,在此刻猛地膨脹了起來,撐破了袖子和褲腳,變成了類似於岩石面板一樣的獸足獸爪,微薄的能量在獸爪上騰起,已然是戰鬥的狀態,不過看那微薄能量升騰卻不凝,散而無衝勁的樣子,根本是沒有多少力量可以用了。

不過看到這一幕,星樂也是輕輕點了點頭,右手握起了拳頭,一股蓬勃的能量在手中升騰,比起博伽茹手中的能量運用,要好上不少。

見星樂已經決定回應自己的願望,博伽茹笑了,笑得釋然,笑得高興,這一切,終將結束。

“將一切,都在這裡結束吧!”————!只是話音剛落的瞬間,星樂和博伽茹就同時朝著對方衝了過去,抬起自己的手,對對方打出了自己的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