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看他屍體乾涸脫水的程度、屍骨發黑的色深,以及地面上血跡乾涸的跡象來看,已經是死了一百年左右了,這麼算的話...”有著兇案現場調查員資格證的巴里,在調查了一番這個躺在墓室內死去的老舊屍骨,說出了這個屍骨的死亡時間,而這個時間是...

“一百年前?正好是民國時期,也就是說...”星樂幾乎是立刻看出了這個屍骨的死亡時間是在哪個時代,如果是那個時代死去的人的話...不會正好是...

“先看一下那包裡面的東西,看看裡面有什麼吧?”吳詠這個時候倒是務實了起來,開始調查起那邊的單肩包,畢竟這個狀態,大多數應該會有什麼線索才對。

別看吳詠這種不靠譜的傢伙進了墓,多少碰到各種不乾淨東西,但是實際上,這傢伙的手腳比你們想的還要乾淨的多,怎麼說好呢,這傢伙從來沒有觸碰過這個古墓中的任何不該觸碰的東西,撐死也是順了一隻小粽子。

小粽子能換錢嗎...開玩笑的。

當然了,這也就是吳詠這種手腳趕緊的進墓者才會有的現象,要是換作尋常的進墓者,恐怕就是這一種常規模式了: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簡單來說,就是貪心手賤,手腳不乾淨,不該去碰的東西,偏偏就是作死去碰,簡直是貪心不足蛇吞象,活該去死。

而死在這裡的這個人,單單是看著就知道是什麼型別,而死去的時候,想也不用想的,應該是碰到了什麼不該碰的東西,活活被困死在這裡了。

更加不用說,他的單肩包裡面,想也知道是什麼...

“還真是...手腳夠‘乾淨’的。”果不其然,星樂小心的從單肩包中,翻出了七八個小型玉牌,按款式,還是十分的精緻金絲邊,真虧他有眼光,敢拿這些東西啊...

而且還別說,這些玉牌,哪怕是在這樣的黑暗中,這些就好像是能夠散發出光芒的玉牌,散發出了碧綠的微光,而這種微光,讓一旁的比丘獸,頓感不適。

而在這裡,在這裡這樣散發著碧綠微光的玉牌,這樣的玉石,自然就是...

“裡面摻入了氪星石成分的玉石,應該就是這些東西了。”蕩了蕩這些包裡面的玉牌,星樂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又將手伸了進去,摸了摸,並沒有摸到除玉牌之外的東西,讓他翻了翻白眼,接著抓住那死屍的衣領,說道:

“喂,你們這些盜墓的就不能寫寫日記嗎?這樣想要找攻略都不行,就連這樣的事情你們都不幫一下我們,你這麼絕?哈啊?你真的這麼絕!?”

“冷靜,老韓,你再找找衣服上的小口袋,大多數人都會將自己的小本子放到身上,方便拿出來和即時寫東西。”

吳詠即刻說出來的一句話,總算沒有讓星樂接著重口味辱屍,而是不得已的又摸了摸屍體衣服胸口位置的口袋...聽上去還是有一點猥瑣。

“...我看出來了,這傢伙是蠢死的,沒有任何文化,所以連本小本本都沒有,絕對是笨死的。”看他那嫌惡的神情,也明白星樂什麼東西都沒有摸出來,什麼文字記錄都沒有,這不是蠢死的,就是笨死的。

“也就是說,我們得猜猜這個傢伙,在死之前,經歷過什麼了...不過想也知道,這個傢伙可能是看到了一大堆的玉石,就把自己包裡的所有東西都扔了,然後想要去將一堆玉石給打包帶走,不過在捧起第一批玉牌之後,就出了意外,然後在這個狀況中,被困死了。”

吳詠作為一個資深下墓者,很快就分析出了這個人是怎麼死的,這也算是下墓的一種常規死亡方式吧,已經是不少見了。

不過...

“喂,你們看看這些武器...子彈都打光了,看來他是想要自殺都做不到啊。”

奧利弗檢查著這個人身上所攜帶的武器,無一例外,都是子彈打光的狀態,連飲彈自盡都不行,可悲又什麼都做不到的在這裡等死,不知道他後來後不後悔將這個包裡面的所有東西都扔掉呢?

“真是可惜,把這些裝進袋子裡面,卻不能夠吃...好殘忍的死法,盜墓者會有的下場,我說的對嗎?”

羅伊拿起了裡面空有彈殼的左輪手槍,一邊甩著,一邊看向了某個家裡是原盜墓的。

“事實上,我看到的盜墓者死亡,死法多的你那小停屍間都放不下的地步,亂箭射死的,夥伴誤傷,誤射,或者是對方想要黑吃黑的,被毒毒死的,被幻覺嚇死的,掉入落穴陷阱摔死,被巨石機關壓死,被野獸弄死,有的甚至像是殭屍一樣,活死人一樣,像這樣被困死反而比較少見。”

吳詠說出了各種盜墓者的死法,讓大家不能夠淡定的抽著眼皮,你能不能夠停下來,我們還不想想像我們未來的死相是怎麼樣的,變成喪屍是更加不行的。

“話說他是從那邊進來的嗎?”

這個時候,已經被鬆綁了的馬爾科姆拿起了一個手電,照向了這個墓室中的一角,看著那邊有一個甬道,看來這個人進來的時候,是這個方向,沒有錯吧。

“他...為什麼不走其他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