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的名字。”朱蒂直犯惡心。她回頭看去,真不知道我到哪裡去了,此時仍不見我的蹤影。

讓他接著說。伊西斯催促朱蒂。“還有,香水是你的工作,等等,我明白了,你從植物中把它擠壓出來,就像是在擠葡萄酒。”

“或者是血!”謝穆說。

“那是自然,”朱蒂說,“血是肯定的。”

“血!”他說。

胡夫尖叫一聲,梧住了眼睛。“這麼說你為奧西里斯效忠?”朱蒂問惡魔。

“沒鑽至少。”他遲疑了,懷疑地咆哮一聲,“我曾經是。奧西里斯的王位空了,不過他還會回來,一定會。”

“當然了,”朱蒂說,“你的朋友們都叫你謝茲?血腥?”

“我沒有朋友,如果我有,他們會叫我靈魂屠夫,兇殘臉,不過我沒有任何朋友,所以我的名字非常安全。哈哈哈。”

朱蒂看看巴斯特,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那麼走運。巴斯特衝我使了個眼色。我跌跌撞撞地跑下樓梯,手裡拿著《亡靈書》。

“我找到了,在這兒呢。我讀不懂這個部分。”

“說出我的名字,否則你們就會被吃掉。”謝穆大聲說。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回喊道,“謝穆,靈魂屠夫,兇殘臉!”

“啊。”他露出痛苦而扭曲的表情,“怎麼誰都知道?”

“讓我們透過!”我命令。

我連忙退後一步,謝穆隨即沉入了波濤之中。

“這傢伙還不錯。”我說。

我說,“下面怎麼辦?”

我沉浸在自鳴得意之中,直到我們的船繞過一道灣。突然,地平線上那道紅色亮光變成了一道烈焰。舵手室裡,船長拉響了警笛。

我們前方的水面上燃起了大火,化做一道蒸汽繚繞的激流,奔向翻滾的火山口。

“火湖,”巴斯特說,“從這裡開始就有意思了。”

巴斯特對有意思的解釋非常有意思:一面幾英里寛,水面沸騰的大湖,散發出汽油燃燒和腐肉的昧道。我們的蒸汽船在河流與湖泊的交匯處停下了,因為一扇巨大的金屬門擋住了我們的去路。這是一面有如盾牌的青銅碟子,與我們的船一樣寛,一半淹沒在水下。我不明白在這樣的熱度下,它為什麼沒有熔化。

繼續前行沒有了可能。正對大門的兩側河岸上,各有一隻巨大的青銅狒狒,雙臂高高抬起。

“這是什麼?”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