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這樣。

“你覺得釋放巴斯特有那麼重要嗎?我是說我喜歡巴斯特,這是肯定但值得為這去死嗎?”

我遲疑了:“也許不值得。”

“那麼,這就對了。我認為爸爸和媽媽一定在做某件更重要、最終未能完成的事情。也許爸爸去大英博物館也是為了這個目的完成那個任務,無論它是什麼,為了讓一切迴歸正途。我們的家族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一些成為神宿主的法老為何從沒有任何人向我們提起過?甚至連爸爸也對我們守口如瓶?”

朱蒂許久沒有做聲。

“也許他只是在保護我們,”我說,“生命之屋不信任我們家族,特別是在爸爸媽媽違反了法律之後。阿莫斯說我們被分開撫養是有原因的,這樣我們就不會互相激發對方的神力。”

“糟糕透頂的理由,非要將我們分開。”朱蒂說。

我奇怪地看著我,朱蒂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話被我理解成了讚賞。

“我只是想說,他們應該讓我們瞭解實情,”朱蒂連忙說,“並不是我希望有更多的時間和我討厭的哥哥待在一起。”

我煞有介事地點點頭:“當然了。”我們坐在原地,聆聽著方尖碑的神力傳出的蜂鳴聲。

“你的,嗯……”朱蒂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你的朋友能幫上忙嗎?”

“不大有用,”我說,“你的呢?”

朱蒂搖搖頭:“朱朋特,你害怕嗎?”

“有點兒,”朱蒂把魔杖插進地毯裡,“不對,是很害怕。”

我看了一眼我們偷來的藍皮書其中充滿了我無法解讀的神秘:“我們拿它怎麼辦?”

不知道,朱蒂說,掌握乳酪元素的書或許更有幫助。

“或者召喚果蝠。”

“拜託,別再提果蝠了。”

我們倆會心一笑,這樣的感覺真不錯。不過,這什麼也無法改變。我們處於極大的困境,卻束手無策。

你為什麼不枕著它睡一覺?我建議,你今天耗費了很多能量,我來看著,等巴斯特回來。

朱蒂不想入睡,不願錯過任何東西,可眼皮越來越沉。“好吧,”朱蒂說,“別讓臭蟲咬了。”朱蒂躺下身,進入了夢鄉,可巴卻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