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對召喚術是沒有什麼研究······

我搖了搖頭,暫時把心緒收了回來。

前方的路已經大致看明白了一點,似乎魔族和人類的聯合暫時是必要達到的目標,就算是不為了大義,以私心來說我也不打算就這樣維持著一個不上不下的尷尬姿態。再放遠點說,雖然現在並不清楚魔族內部的情況,但是在人類地域已經出現了異質的蹤影,而且異質似乎已經侵蝕已久,甚至出現了奇怪的教派可以直接召喚異質生物,這實在不是什麼好現象。

嘆了口氣,我從床上坐了起來。

理想很美好,不過現實還是很艱鉅的。

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是和白帝國統治者聯絡最大的碧妮爾公主處於合作的狀態,屬於打工人,離著促進魔族和人類合作什麼的事情還早得很······

嘴上說著信任我們,但碧妮爾也並沒有交付給我什麼較為實際的權利,表面上看起來是順水推舟,不過作為帝王家基本的懷疑還是存在的。

哀嘆了一波現實的無情後,新的一天又得開始了。

首先去了一趟不朽要塞,把不死者的情況在隱去了瑞貝絲的身份後,把她描繪成一個陰謀家,順便把不死者的小鎮得情況描繪成了什麼邪惡反派的大本營,讓整個故事聽起來更加合理一些,因此整個故事就變成了使命x喚一樣不科學的單兵級別突入作戰,最後以反派內戰為結尾。

這樣騎士一樣的故事聽起來就完全不真實,尤其是我現在的樣子根本就是毫髮無損,所以伊諾爾老將軍聽見這話的時候根本就是把眉頭給皺死了。

不過我也並不怕,畢竟當時在場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死人,而自己人是不會說錯話的,死人——尤其是靈魂都沒殘留的死人也是不會說話的。

我敘述的事情很顯然是有隱瞞的,不過伊諾爾在遲疑了一下後,卻似乎有些不確定一般問道:“這個,是你的天賦嗎?雖然傳承已經大半遺失了,但是我依稀記得先知所賦予的天賦之中的確有純粹的破壞性天賦。”

“這個的話——”

伊諾爾將軍輕巧地把這件事情揭了過去,並未細問:“不管怎麼樣,這件事情已經基本上解決了吧?”

我略微有些驚訝,不過姑且還是沒有把這種驚訝輕易地顯露出來,只是點了點頭作為回應。

“不過那個地方稍微有點棘手啊,只能派一點人過去看一下了。”伊諾爾將軍有些嚴肅地說道,現在這個局勢來看,我們還算是有人手,不過接下來的階段就要把大量訓練有素的人派出去了。”

下定決心了?

伊諾爾將軍嘆了口氣說道:“現在民心稍微有些浮動,不過有流民來了後,情況反而好了一些,救濟的活動雖然被那些富人所不喜,不過士兵們和中下層的評價都很高,不過現在有很多不是北境計程車兵已經有些浮躁了,他們的家人······恐怕生活的很困難。”

尤其是處於兩軍交戰地帶的那些人,在野的區域恐怕已經被清理一空了,圍繞著關鍵的幾個城的爭奪也是拉鋸戰的狀態,地只能是被颳了一次又一次。

空氣忽然沉默了片刻後,我問道:“現在,碧妮爾公主哪去了?”

“她去安撫民眾了,順便慰問一下士兵們。”伊諾爾將軍倒是沒有隱瞞,“好就好在她是公主,不過這也是壞處。”

一看就是老謎語人了。

不過這也不太難理解,畢竟就算是到了異世界,女性的統治者也是很少見的,雖然作為公主來說她的形象在普羅大眾之中會相當不錯,但真的要作為統治者的話,在異世界之中的女性天然就少了一些權威性。

“這個冬天看起來要做的事情很多。”我看了一眼窗外正在聚集起來的人流——那是報名徵兵的人群。

來年的戰爭是否要打基本上已經在這段時間確定了,公主側是一定要動手的,但是他們計程車兵數量同兩位王子來說可謂雲泥之別,只能在這個冬天急匆匆地從流民之中,藉著流民們對於家園的眷戀和對藉由戰功一躍而上的渴望來擴充軍隊。

而且對於他們來說,還有一個夜之魔王領需要防備。

雖然夜之魔王深居簡出,已經多年沒有對不朽要塞出手,但是現在根本不能不防。

當然······這絕對是在防空氣就是了,且不說諾蘭勒絲到底有沒有有沒有這個想法,夜之魔王領現在也根本就拉不起什麼像樣的軍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