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根本就沒辦法理解強者的腦回路,所以我才不會是強者嗎。

對我來說正常的做法應該是在這個地方蹲到他們走出來的為止,但對於強者來說——

“總之逛街沒什麼不對吧。”

而且還要硬拉上我。

“其實這樣做也是一種試探。”諾蘭勒絲輕鬆地說道,“如果還有人來暗殺我們,說明那個組織還有餘力,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們大機率和進入遺蹟的人是一夥人。”

“這也太強行了吧。”

“這可是有邏輯的。”諾蘭勒絲輕笑了一聲後說道,“也可以判斷出這場遊戲中究竟有多少個參賽者,畢竟——”

“那天進去的人根本就不止線人一個吧。”

話倒是這麼說,不過目前也不過是出現了疑似的兩股勢力。

“流浪者和黑衣人,現在就是這樣了吧?”我摩挲著下巴說道,“嗯——流浪者說不定裡面的成員真的都是街邊的乞丐,而剩下的黑衣人看起來訓練有素,說不定首領是某個將領或者是傭兵團的團長一類的人物。”

或者乾脆是其他國家派來的間諜。

“也忘記問問百麗兒,當時進去的人究竟有多少個。”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地方的人感覺身上都有殺氣啊,你看那個傢伙拿著菜刀一幅殺過人的樣子。”凱爾拉絲微微眯了眯眼睛說道。

“那是個屠戶,還有他說不定真的殺過人。”

不過說到屠戶的話——

“不知道那個老闆允許不允許客人在庭院裡面烤肉啊,有點想要吃燒烤了。”

嗯,總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似是不經意地一問,諾蘭勒絲歪過頭說道:“哦對了,那天你拿到的紙應該是沒有扔掉的吧,上面寫了什麼內容?”

“確實是沒扔。”我這才想起來似乎有什麼事情被我遺忘了,“一直裝在口袋裡面——畢竟是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怎麼想都不可能是跑之前寫下來的東西,說不定只不過是一些簡單的勵志句子或者乾脆是什麼奇怪的合格證。”

諾蘭勒絲的臉抽了抽說道:“合格證是什麼東西······”

“簡單說就是印刷下來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合格的製紙片。”我撇了撇嘴從口袋裡面掏出已經被我遺忘了很多天的紙片。

上面用藍色的墨水寫了寥寥幾句話。

“好像有大問題了。”

我嘆了口氣。

“哈?不會真的有線索吧?”諾蘭勒絲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說道,“你看我提這個是不是還挺有用的吧?”

“這哥們······算了,是這個寫紙條的人,讓我們去亂墳崗林子溪邊找一個墓碑,名字是BK·傑瑞。”我揚了揚紙條,輕輕地說道。

“······什麼玩意兒。”諾蘭勒絲看起來有點傻眼,“他還能把自個給埋了不成?”

我揉搓著紙條說道:“自己埋自己不是重點,最主要的是寫下這些字的人究竟是誰。”

凱爾拉絲一聽整條狗馬上就耷拉下來了。

“哎,那、那豈不是說,今天根本沒辦法找好吃的了?”

“暫時是這樣沒錯。”我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道,“所以作為補償的話,今晚我打算用比較新奇的方法來烤肉。”

凱爾拉絲馬上大義凜然地說道:“這種事情一定要儘快解決才對!這樣才不會錯過晚飯的時間!”

難道不應該是真香嗎。

“所以又得去亂墳崗了嗎?”維莉爾眼神有些微妙地看著我們說道,“你說我們這也沒一個是死人,整天往亂墳崗跑別人是不是會覺得我們精神有問題啊?”

“其實我覺得按照這邊被人打悶棍的拋屍的速度,亂墳崗要是不每天熱鬧下才是不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