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擦拭了一下,確認過痕跡是新鮮的沒錯。

“看起來有人在我們之前帶走寶物了吧。”

我幾乎腦補出一幅因為幾個人分贓不均所以才會導致互相追殺的圖面了。

當然這其中要加上一個強大本土勢力的插足撐腰,致使線人被亡命追殺最後血灑小樹林,甚至是在最後這個組織都不會放過和線人有關的人,這是要株連九族啊!

······嗯,怎麼感覺不太對了?

好好的腦補忽然因為某個完全沒有辦法說清楚的點而停止了。

“如果真的是他們得到了寶物的話,為什麼要蹲守線上人的家周圍呢?”我摩挲著下巴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對於他們來說這種事情應該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偷偷把線人殺死後,就沒必要非得冒險等待是否有人來找他了,除非——”我輕輕地嚥了一口唾沫。

除非線人還沒死。

這樣的話,他的房子周圍為什麼會有蹲守的人就可以解釋地通了。

或者即便是死了,也仍舊有一些東西是那些傢伙所需要的,而很明顯那樣東西很有可能出自這個地方。

意識到了可能存在的事實後,眼前的宮殿建築群在我的眼中變得愈發險怪了起來。

雖然有心想要探索一番,可是無奈這個地方實在是太大了,僅僅是半個外圍就已經耗費了我們大量的時間,以不能讓格蕾絲察覺為前提,最後我們幾個在商量後還是離開了這裡,並且計劃抽空徹底明確巢狀空間的外圍地圖。

格蕾絲比我們稍晚一步來到了集合的地方,一見到我們她就開始抱怨了起來:“奇怪啊,最近似乎沒有什麼新添置的墳頭。”

新置的墳頭這詞怎麼越聽越這麼奇絕······

“是嗎,我們其實也沒有什麼發現。”我笑了笑說道。

格蕾絲沒有懷疑,而是稍微有些生氣地說道;“可惡,本來以為是特別好賺的錢,但是沒想到點子扎手。”

“旅店的那兩個人,接下來拜託你看住吧。”

看見格蕾絲的時候我忽然改變了主意。

“或者的通緝犯很顯然比死了的更值錢吧,果然只是把他們打暈了還是有些不放心,最好是還是有人看管——”

“你們又要幹什麼大事了吧。”格蕾絲眯著眼睛看向了我,雙手叉著腰略微有些不滿地說道,“至少下一次找個好點的理由啊,突然讓其他人幹某件事情怎麼說都很可疑的。”

被看穿了······

或者說是我太相當然了,這方面的功夫下的還是不夠,最主要我也不是什麼可以滿嘴誇誇其談的人,因此最後果然還是隻能用尷尬來面對了。

“怎、怎麼說呢,我覺得這種事情還是有必要的——”

“下不為例。”格蕾絲舉起手指,嘆了口氣,“雖然我清楚你們的秘密很多,但是我偶爾也想要認真融入你們的,維莉爾究竟是誰我也從來沒有問過,所以你們是不是可以考慮······適當地告訴我一部分真相?”

“······暫時——還不行。”諾蘭勒絲按住了我的肩膀,代替我回答了這個問題,“你並不清楚我們究竟要面對什麼,所以貿然地親近,可能會對你的未來造成不可逆轉的損失。”

格蕾絲愣了一下,表情看起來似乎有些失落。

“這個會不會說的太重了一點啊?”我小聲在諾蘭勒絲旁邊說道,“雖然不知道她確實的想法,可是講道理她實打實地給我們提供了相當多的便利,因此——”

“我明白了,那個······”格蕾絲微微俯下身子,苦笑著說道,“你說的話,有些道理,雖然我可以放棄些什麼,但是我的一舉一動同樣代表了我的父親,如果我在這裡出什麼事情的話,想必他也會非常難過的吧,所以的確是這樣的。”

她提了口氣說道:“我做不到放棄一切,因此······可以算是熟人嗎?”

姑娘你要想好了,這可是一條不歸路,舔狗不得huose的啊!

“你後臺硬倒是問題不大。”諾蘭勒絲想了想說道,“反正有些事的確是不能讓你知道的,我說這話其實也沒別的意思,我總覺得你好像是理解錯了什麼——我們的確有我們要乾的事情,但是沒必要非得牽扯到別人,僅此而已。”

······嗯?

不是,你剛才那話意思不是很明顯轟人家走了嗎?!

我這個腦殼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疼了起來,因為我這換位思考的時候忘了諾蘭勒絲這個情商究竟是什麼做的了。

我捂著額頭看向了似乎有些驚愕的格蕾絲,嘶地一聲吸了口冷氣。

諾蘭勒絲說這話等於是把“我們很特殊”這幾個大字給寫臉上了,如果格蕾絲最開始只是好奇的話,我估計現在快的變成非考究不可了。

“哎,反正就是我們有很多小秘密,就是不能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