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二師妹的羞恥心正在逐漸消失?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難保她以後就算在身為師兄的我面前社死,心裡也感受不到有任何的一絲羞恥。

甚至誇張一點,還有可能會明著來對我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比如......

隨時隨地地當著我的面前高強度摳腳,然後放到瓊鼻下狂嗅!

想到這裡。

許紙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自家的小仙女二師妹,現在好像是朝著變態的方向發育去了。

如果放任不管的話,這恐怕是要出大事!

很大很大的事!

這下問題很大!

要慌!

正當許紙愣在原地一個勁地杞人憂天時,原本坐在竹床上的宋雨馨已經是來到了書桌前坐下。

然後拿起硯臺和墨錠,開始了專注度拉滿的研墨工作。

素手研磨,紅袖添香。

宋雨馨的研墨手法說不上有多高明,甚至還充滿了稚嫩感。

但卻能給人帶來一股極致的視覺享受,感覺自己是在看著一位畫卷美人翩翩起舞,舉手投足之間都在散發出令人沉醉痴迷的美感。

可惜,身為師兄的許紙完全沒有欣賞小仙女二師妹的心思,所有的關注點都落在了研墨的手法上。

穿越至今二十年,幾乎每個夜晚他都浸淫在睡房裡研墨畫符。

論研墨的手法,絲毫不輸於書院裡的某些大儒。

而此刻在看到二師妹那充滿了稚嫩的研磨手法後,這讓平時略有強迫症的他彷彿全身都有螞蟻在爬一般,整個人感到十分的難受。

不行!

我特麼受不了了!

許紙已經忍耐到了極點,當即上前給二師妹指點,手把手教她正確的研墨手法。

二師妹也樂得於此。

整個人心裡美滋滋地接受著來自師兄的調教,很是珍惜地享受著這來之不易且又短暫的深夜教學。

大概是半個時辰後,二師妹宋雨馨小臉紅撲撲地離開了睡房。

而身為睡房主人的許紙,則是如負釋重地鬆了一口氣,隨後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了椅子上。

真是奇怪了。

平日裡的時候,二師妹看著明明是個極為睿智的少女。

無論學習什麼東西都是上手極快,渾身上下充滿了學霸氣息。

怎麼這會只是學習個有手就行的研墨,就愣是學了整整半個時辰這麼久,才勉勉強強地掌握了?

就正常來說,不應該是隨便看去一眼,然後三秒就完事了嗎?

至於學半個時辰那麼久嗎?

我真是吐了!

許紙越想越是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