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蘇陽有一些疑惑,但是葉青琪卻並沒有說話。

坐在馬車之內的小姐卻沒有笑,只是輕聲的說道:“那就感謝少俠你了,畢竟殺人還真是蠻累的。”

蘇陽跨上自己的馬,用眼睛颳了駕車的那一個小姑娘一眼。

然後雙手抱拳對著這一個小姑娘說道:“本人名字叫做蘇陽,是透過黃沙省的比試參加器鼎宗,不知道駕駛馬車的這一位姑娘以及坐在馬車之內的小姐芳名!”

這個時候葉青琪就說出來了自己的名字,但是坐在馬車之中的舒妙白卻說道:“少俠,你叫我白小姐就可以了。”

看著面前的這兩個人,蘇陽心中清楚可能有什麼事情並不好跟蘇陽說明,而蘇陽也並不是一個打破砂鍋問到底的人,所以雙手抱拳說道。

“葉小姐,白小姐!”

看著蘇陽這個樣子,葉青琪挺一挺自己的胸脯,但是實在是太小,一點波瀾都沒有,讓蘇陽有一些鄙夷。

看著蘇陽這個樣子,葉青琪很明顯有一些憤怒,又想開口說話,但是坐在馬車之中的舒妙白,此時此刻卻眼嘴笑了起來。

聽到了自家小姐的笑聲,葉青琪只是白了蘇陽一眼說道:“看在我家小姐笑了的份上,這一次就饒你一命。”

說完這一段話之後,也不再去管蘇陽,自顧自地駕駛著馬車朝著遠處走去。

蘇陽則是拉著馬匹跟在馬車之後,雙眼如同雷達一般掃視著周圍這一片草原,不停的在觀察著馬幫。

三個人兩個人坐著馬車,一個人駕駛著馬匹在草原之上走了大約有三天的時間。

這三天對於蘇陽來說實在是淡出鳥來了,根本就沒有見到任何的山賊和馬幫讓,蘇陽手中的嗜血刀光芒都有一些暗淡。

“蘇陽少俠似乎特別喜歡和那一些凡人作戰,不知道為什麼。”

“白小姐見諒,在下只不過是從軍多年在軍隊之中的習慣罷了,在沙漠和草原之上見到了土匪和山賊,總是忍不住將他們全部都剿滅,哪怕現在已經加入了器鼎宗這一個惡劣的習慣也沒有改變。”

坐在馬車之中的舒妙白聽到了蘇陽這麼說,清淡的說道:“蘇陽少俠的這一個習慣,在某一方面來說,還真的算得上是一件好事,這一路走來,蘇陽少俠可能幹掉了不少的敵人吧,對於整個沙漠上的老百姓可以說得上是大功一件。”

但是蘇陽卻是毫不在乎的擺擺手。

把視線放到了遠處,突然在遠方的一片沙丘的上方,出現了好幾只馬匹的頭部,那一些馬匹的頭部,都有韁繩存在。

蘇陽立刻變得非常的解決,對著葉青琪還有舒妙白兩個人說道:“葉小姐白小姐,我先去騎馬,看一看那一夥人到底是不是賊人還是馬幫。”

兩個人對著蘇陽點點頭。

然後蘇陽一拉馬繩就朝著遠處山丘上的方向衝了過去。

看著蘇陽如此著急的樣子,葉青琪皺一皺眉頭說道:“蘇陽這個傢伙這一路上走來半天憋不出一個話,怎麼見到了那一坨馬幫還有山賊卻如此的興奮,就連騎馬的速度都快了這麼多。”

但是坐在馬車之上的舒妙白卻只是,把視線放到了蘇陽的背後。

“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就喜歡做這樣的事情,倒不是喜歡持強凌弱而是,就是看不得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我倒不覺得蘇陽是這種人,我覺得蘇陽了,去把那一些個人全部都殺掉,肯定是有自己的好處和想法。”

“或許你是對的,但這又對我們又有什麼關係呢?蘇陽這麼做對於生活在草原之上的老百姓,確實是一件大好事。”

“小姐你這麼說……也算得上對吧。”

對於承認蘇陽,葉晴琪很明顯非常的不願意。

哪怕是自己的小姐舒妙白已經開口了,葉青琪也只是勉強的說對。

反觀蘇陽這一邊一隻手提著嗜血刀,直接衝進了那一夥人之中,隔著老遠蘇陽就聞到了那一夥人身上的血腥味,肯定不是一夥商隊。

二話沒說,衝進了馬幫之中掀起了一陣血雨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