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拿起沈歲歲換下來的髒衣服到角落裡吭哧吭哧的洗。

他很久之前就沒有結婚的打算了,可能是他父母的婚姻過於失敗。

可是後來遇到沈歲歲,大概有了那麼一些命中註定的感覺。

他這一輩子,不會有別的人了。

那句話說的很好,年少時不要遇到太過驚豔的人。

他年歲小,沈歲歲驚豔的差點閃瞎了他,那時候他就知道,這輩子不會再有人像那個人一樣的。

吃完飯,兩個無業遊民剛在床上躺會,門就被人敲響了。

沈歲歲迷迷糊糊已經快睡著了,煩的用腳巴拉了一下陸凜冬的小腿。

“去看看。”

哪個鱉孫,大中午不午休嗎?

她翻了個身繼續迷糊著,然而外面那個大嗓門並不如她的意。

“陸凜冬你這房租馬上到期了,到期前半個月交下月房租,你錢呢?”

“不好意思,我還沒發工資,發了工資我一定交。”

陸凜冬臉色帶上不好意思的淺紅,對面的包租婆一臉兇相,油油膩膩的看著陸凜冬那眼神就不懷好意。

她左右望了望,沒人敢湊自己房東的熱鬧,走廊裡空蕩蕩。

她咳嗽了一聲,“不請我進去坐坐?”

看她那個扭捏的樣子,陸凜冬一看就知道她心裡打著什麼噁心想法。

想到屋裡的沈歲歲,陸凜冬隨手就要關門,“我們出去聊。”

包租婆肥胖的手握住陸凜冬的手指,“小陸啊,姐姐也不是不能寬限你一陣,就是……你懂的吧?”

中間她沒具體說,但是那曖昧的摩擦著陸凜冬手指的動作已經昭示出她的噁心念頭。

陸凜冬濃黑的眉毛皺起,忍著噁心,一把抽回自己的手。

“玲姐,我們出去聊。”

他這態度引起玲姐的注意,矮矮胖胖的女人伸脖子朝裡面望。

“哎呦,你這個小夥子怎麼回事?是不是揹著姐姐偷偷藏了什麼人在裡面?”

“當初姐姐看你可憐才收留你,都說了不準帶女朋友回來的!讓我看看是哪個騷狐狸精敢到我的地盤來撒野!”

“好你個小狐狸精,你有幾斤幾兩,敢睡到老孃的地盤上發騷發浪?”

玲姐仗著體型,擠開沒有防備的陸凜冬闖入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