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聲,丟掉羊皮囊,狠狠地給了程得祿一巴掌。憤怒之下,武妍嬌這一巴掌的下手極狠;而且,她身為凡八品中階的陰武士,絕非弱質纖纖的弱女子。這一巴掌,直接扇得程得祿七葷八素,口中鮮血溢位。同時,他的一顆牙齒也因此掉落。

程得祿疼得齜牙咧嘴,手捂著臉在地上直打滾,慘叫聲不斷。

程得祿的表現很是悽慘。可是,武妍嬌還不解氣,抬起腿來對著程得祿的腦袋猛踹不止。

一邊踹,武妍嬌一邊罵道:“哼!我踹死你這個婬邪書生!竟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要凌辱本公主。我呸,你這個痴心妄想的下賤胚子!”

李夢陽總算是見識到了武妍嬌是何等的暴力,同時心中深刻地認識到,先前武妍嬌誤會他時,只是冷漠地把他推倒在地,絕對是念著二人之間的情分,不忍對他下重手。

面對武妍嬌的辱罵與踢踹,程得祿一開始還想抵賴,他一邊抱頭躲避武妍嬌的踢踹,一邊說道:“公主請饒命!小生不知公主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公主,您聽小生一言。小生絕沒有任何對您不敬的心思。方才之事,不過是雙方互相切磋,您卻說小生想要凌辱您,這不是紅口白牙汙人清白嗎?小生冤枉啊,小生不服!”

聞言,武妍嬌更氣了,怒道:“好啊!好一個伶牙俐齒的書生!既然你不服,本公主就揍到你服氣為止!”

“妍嬌,師父來幫你。”李夢陽說道。這個程得祿簡直無恥至極,一句話把自己的罪責拋得乾乾淨淨,還誣陷武妍嬌,說武妍嬌紅口白牙汙他清白。作為師父,李夢陽自然看不下去。

說著,李夢陽蹲下身來,掰開程得祿護頭的手臂,壓住他的身體,對武妍嬌說道:“徒兒你儘管踢,只要不誤傷師父就行。記住,留一口氣。”

“好!謝謝師父,徒兒懂的!”武妍嬌向李夢陽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說著,武妍嬌抬起腿把程得祿的腦袋當成了足球。

程得祿的身體被李夢陽固定在地,失去了躲閃空間的他,不斷地被武妍嬌踢中。不多時,被踢得鼻青臉腫的他便承受不住疼痛,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

武妍嬌還不解氣,用海之鹽灌醒程得祿。

程得祿再次醒來,見武妍嬌還要對他下腳,他連忙說道:“公主請饒命,小生不是有意要對您不利,這一切都是小生的父親教唆!百善孝為先,小生也是父命難違啊!”

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飽讀詩書,知道百善孝為先的程得祿,毫不猶豫地把老爹程向貴給出賣了。

武妍嬌冷笑一聲,說道:“好一個百善孝為先!那本公主今天就替你死去的父親,教訓一下你這個出賣父親的不孝子!”

說著,武妍嬌便抬起了她的腿。

李夢陽會意,伸手按住了程得祿的身體,不讓他有躲避的機會。

武妍嬌一記爆射,直接把不經揍的程得祿踹暈了過去。

“沒意思!這個不禁揍的孬包就交給師父您處置吧。”一記爆射踹暈了程得祿後,武妍嬌忽然覺得有點索然無味,便把程得祿交給了李夢陽處置。

李夢陽檢查了一番程得祿的身體。還好,武妍嬌的洩憤沒什麼章法,洩憤時也沒有用上元能,程得祿僥倖未死。

那麼,接下來便是對程得祿的審問了。

李夢陽想了一下,覺得他需要從程得祿口中知道以下三點。

一,荒南城的具體方位,為以後前往荒南城搭船去洋都做準備。

二,程氏一行人的具體身份,以及他們去洋都的目的。

三,程氏一行人是否還有親族,他們的背後是否有強大的靠山。

第三點,尤為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