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男子關係看起來非常不錯計程車官走了上來:“劉哥,沒準他只是嚇唬嚇唬你的,而且,像他那種位高權重的大人物,又怎麼會一直記著我們呢,不是嘛?”

被打斷手腕的傢伙聽到這裡,心情似乎好了一點,眼神有些神采的說道:“對啊,像他們那種大人物,一定不會把我們這種小傢伙放在心上的,沒準上了飛機就忘了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

那名士官走了過去,看了看電話號碼,臉色一變:“劉哥,這,好像是上面打來的!”

被打斷了手腕的男子當場就有些承受不住,一點點的朝著桌子旁邊挪動了過去。

士官則是迅速的跑過來將男子扶了過去,男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拿起了電話,用顫抖的聲音說道:“喂,首長好。”

而電話那頭的聲音則是極為冰冷:“這一次,我也保不住你了,你,就當一輩子大頭兵吧。”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而斷了手腕的男子則是當場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直接昏厥了過去。

...

飛機上,銀色西裝的男子給許章倒了一杯茶:“許先生,您可否賞個臉,露兩手讓我看一看?”

要知道,這傢伙是什麼身份,而且他的年齡筆許章大了十好幾歲,居然稱許章為先生,這已經是非常給面子了。

而且,這傢伙雖然是試探許章,卻說了“賞臉”二字,這,更是給足了許章顏面!

許章笑呵呵的抿了一口茶,問道:“您,也是覺醒者吧?不知道,能否感知到靈氣的存在?”

“能的!”男子給了許章一個肯定的回答。

“那就好!”許章點了點頭,然後從身後拿出了毛筆,在這張貴重的梨花木茶几上開始了寫寫畫畫。

那些線條極為細微,雖然許章是用的毛筆,但是,繪製出來的線條卻是極細的,就如同那用最細最細的水筆所繪製一般。

但,許章只是繪製出了一個雛形出來。

“這就完了?”銀色西裝的男子難以置信的看著茶几上的線條,非常疑惑的問道。

許章點了點頭:“差不多了,你身上帶玉了嗎?”

“有!”男子當即就將自己戴在脖子上的一塊玉給取了下來。

“這,不會對它造成什麼損傷吧?”男子有些猶豫的問道:“這塊玉對我挺重要的。”

“不會。”許章從男子的手裡接過那一塊玉,將玉放置在茶几上那一堆線條的中間。

旋即輕喝一聲,朝著其中注入真氣。

只見那些線條像是活過來了一般,開始緩緩的蔓延,眨眼間,一個完整的陣法就出現在了茶几上面,墨水沿著茶几攀上了那塊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