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自己在這裡呆久了也沒有辦法像正常公務員一樣積累資歷然後升職,自己最多最多就是一個副秘書罷了。

而那名為首的文官也是做好了準備,笑道:“實在是不好意思啊,許將軍,我的秘書今天有事兒沒能來這裡,於是乎我就拉了一個新人。對於他的冒犯我表示非常的抱歉,但是,您能不能看在他只是一個新人的面子上放過他?”

男子苦笑著說道,但是,內心卻是毫無波瀾,這些話也只不過是為了敷衍一下,畢竟不能夠一點意思都不表現吧?即使這傢伙是棄子,可默不作聲的話,那也顯得自己太沒有人情味了。

“不不不。”許章連忙說道。

“我可沒有覺得這位心直口快的新人有什麼錯誤,反而我覺得他說的話非常對。”許章就那樣將實現輕飄飄的落在了那名為首的官員身上。

那名官員立馬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劇毒無比、隨時都有可能發起攻擊的毒蛇給盯上了!

一時間,官員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努力地將毛髮向上挑著。

這是來自遠古的習慣,在上古的時候,人類的祖先遇見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的時候,總會透過毛孔,將自己的每一根毛髮都拼命的立起來,這樣就能夠使自己看起來體型比較大,比較具有危險性。

他們想透過這種行為,嚇走看起來自己不可戰勝的敵人。

這也說明了,他自認為自己並不是面前這個敵人的對手,不然根本不需要這樣虛張聲勢,早就直接衝上去了。

“呵呵,不知道許將軍為何這樣看著我啊?”這個官員很快調整了自己的心態,畢竟自己是這個基地無論從任何方面來說,自己都是當之無愧的第一領導者。

只不過是突然出現了許章這個傢伙,但,在他的眼裡,許章最多在H省基地鐫刻一個符陣也就走了,不至於要跟自己硬碰硬吧?

“你是H省基地的第一指揮官?”許章饒有興趣的問道,渾然不顧這傢伙之前已經說過了一次。

“沒錯,在下就是H省的第一指揮官,不管是軍事方面,還是H省內人民的生活,所有的官方行動。我都具有最高許可權。”這傢伙有些驕傲的說道。

“啊,我都有些羨慕了,這麼大的權力啊。”許章轉過身去:“挺眼饞的,那,就請先生將這個位子,讓我坐上一段時間吧。”

“如果先生實在是一刻都沒有辦法戒掉權力的甜美氣息的話,那你可以隨意挑選幾個副市級的官職嘛。”

“許將軍這是何意?”那為首的官員有些慌了,他不知道許章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拿不準,他也不敢賭。

因為一旦賭輸了,自己可能就一輩子沒有辦法翻身了,要知道,這傢伙說得輕巧,所謂想要坐幾天。

但這幾天的時間,自己是沒有絲毫權力的,理智的人可能不會對自己動手,因為自己日後還是有可能重新坐上這個位置的。

但,那些不理智的傢伙,沒準就要對自己動手了。

他是第一指揮官的時候,暗殺他的人會被當場格殺,但是,當他的屁股離開這個位置,自己就沒有這種待遇了!

而許章說自己可以當個副市級的官,他差點氣的當場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