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長刀橫於身前,開始施展出經過令牌的最佳化之後的那個刀法。

如果讓許章取那掃把頭所在的武館。

這一手刀法簡直就能把他們所有人的下巴給驚掉。

因為這刀法實在是太完美了,就算是他們武館裡面的老怪物,都沒有辦法使出如此流暢精湛的刀法。

可以說令牌將這個刀法直接改造成了完美的狀態。

畢竟只要是人研究出來的東西,總會有一些瑕疵。而許章展示出來的這一套刀法,完完全全沒有任何的缺點,將這個刀法改善到了一種完美的狀態。

許章不知道的是,如果他再多學幾門刀法。

那麼令牌就會將這些道法自動的結合起來,創造更高階的刀法。

許章平平無奇的一刀揮出,向前斬去。以肉眼難以看見的速度朝著孫義濤衝了過去。

那一刀,直接點在了他的槍尖。

孫義濤突然笑了,因為他這一記攻擊,最強的地方就在槍尖。

而許章現在和他的槍尖對上,在他眼裡這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就是自己往槍口上撞。

但是下一刻,他整個人都傻了,渾身上下的平衡在這一刻被盡數打破。

猛的就朝左前方摔了過去,而許章的刀鋒則是在這一瞬間,從他的喉嚨上劃過。

一股冰涼的觸感出現在他的脖子上,旋即是一股溫熱。

他知道那是自己的鮮血流淌的溫度。

他立馬極為狼狽的捂住了自己的脖頸, 拼命的調集自己的真氣,去堵住頸動脈。

但是當他調集完真氣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頸動脈並沒有被割破,僅僅只是被刀鋒極有分寸的割破了最表層的面板而已。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許章,許章此刻已經將劍收入了劍鞘,笑盈盈的看著他。

“知道為什麼嗎?”許章笑到。

孫義濤有些不解地搖了搖頭:“為什麼不殺我,你就不怕我起身之後一槍把你捅個對穿嗎?”

許章嘴角上揚,極為戲謔的說道:“因為在我看來,你只不過是修為稍微高一點的莽夫罷了。”

“你那槍那麼長,想起身直接給我捅個對穿可不容易,如果你是用劍的,用刀的,我會可能會忌憚一些,但,你一個用槍的讓我來到了你周身一丈之內,我有什麼理由還害怕你?”

孫義濤點了點頭:“確實,一寸長,一寸強,但這也只是在拉開一定距離的時候說說。”

如果距離足夠近的話,反而是這些一寸短一寸險的武器比較佔優勢。

“我知道你心裡有太多的委屈,但正是因為你這種嫉妒的心,因為你太要強了,所以你的師傅才會這樣防著你。”許章說道。

“一旦你這種性格的人掌握了力量,那麼對別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災難,而修仙界的人本來就少,再出一個你這樣好戰的傢伙。那簡直就是災難。”

許章說的沒錯,一旦孫義濤這樣的人掌握了力量。對弱小的人那簡直就是一場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