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會漢語,那就沒那麼麻煩了。”許章指著床上的野藤一郎。

“我想你應該見過我,當時你應該就坐在後面的那幾輛車裡面。”許章搖頭晃腦的說著:“那麼說明你看見了,我用兩根銀針把他變成這樣子的時候。”

“我有能力把他變成這樣,自然也就有能力救活他。”許章慢慢的朝著床旁邊走著。

而有一個男子居然直接從身後拿出了手術刀朝著許章的後心上就要狠狠地戳進去。

當許章要一腳踹在他的喉骨上,直接送他去見他可愛的天狗陛下的時候,惠子動了。

她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那個男子的臉上,大聲的怒斥到:“你們現在有能力救老師嗎?”

“如果沒能力的話,就不要在這裡添亂!不管他能不能救活老師,我們總要嘗試一下,如果他就不活老師,我們再報仇也不遲。”惠子用腳盆國語言說道。

他覺得許章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但是她錯了。

學生在大學的時候就自己自學了十幾門語言,之前只是不想再華國說日語罷了,但許章是確確實實的能夠聽懂並且能夠說出來的。

聽見這傢伙的話,許章笑了笑,不再理會她們。徑直的走向了躺在床上嘴唇發紫,渾身上下如同一塊寒冰一樣,冰冷的野藤一郎。

“這傢伙肯定是想竊取我們導師身上的東西!我們的領隊已經必死無疑了!他居然還在這裡裝模作樣的進去,想要治療!”一個男子站在門外,用極為怨恨的眼神盯著裡面的許章。

“再瞪著我,老子把你眼戳瞎!”許章喝到。

那男子頓時就像是被班主任盯上的小學生一般。立馬就將視線偏移了過去。

“沒種的傢伙。”許章輕笑了一聲,旋即從身後取出了兩枚銀針,朝著野藤一郎身上的數個穴位狠狠的紮了過去。

事實上根本不用扎那麼深,而且許章用的針是最粗大的。這種疼痛感,簡直就像是用錐子在身上扎一樣。

“那傢伙居然這樣對待我們的領隊!”一個人氣憤的喊道,拳頭緊緊的攥著,一副要衝進去和許章拼命的樣子。

“啪!”惠子又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如果能救回領隊的命。就算他要用電鑽,我們都不能有意見!如果你有能耐去救治領隊,你就盡情的說!但是你沒有!那你就給我閉嘴!”

那個男子像是鴕鳥一般的,把自己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胸膛裡面,大氣都不敢喘一個。

而許章則是近乎粗暴一般的行針,不知道多長時間之後,那野藤一郎的生命體徵慢慢恢復,然後許章便不再管他。

“人已經救活了,死不了了,至於會不會殘廢,那可不是我管的事兒了。”許章從容淡定地從那一群人中間穿過。

他不怕這群人偷襲,甚至還希望他們出手,這樣的話自己就有理由正大光明的把這群傢伙全都給幹掉。

但很可惜,這群腳盆國的人沒有這個膽量。

“居然擺出這樣一副囂張的樣子,他就不怕我慢慢動手把他幹掉嗎!”一個人非常氣憤的說道。

但是惠子甚至連理都沒有理會他,直接朝著屋子裡面衝了進去。

一下子就鋪在了野藤一郎的床前:“師父,你感覺怎麼樣?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