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只見陳夏一聲大喝後,整個人飛起來,與此同時,一點金光和一團灰影后發先至。

特別是那團灰影,瞬間就到了莫採潔脖子上,被婁健越一把抓住,不是離姜還是哪個。

鐵爪一般的手掌抓住離姜,卻絲毫傷不了它,不等婁健越扔掉,那金光已經到了,直接從他的後腦貫入,穿透前額出來,正是翡翠金刺蜂。

“我投降!”

一聲尖叫,葉麗鴻扔掉鬼爪,“撲通”一下跪下,兩把劍一前一後架在她脖子上。

陳夏也剛好飛到這,看一眼莫採潔無恙,招手抱起離姜,另一隻手伸向葉麗鴻,在她臉上摸索了一下,揭下一張人皮~面具。

“好一個俏佳人,只是這麼美的人兒,為何這麼毒辣呢。”~~

自言自語的說著,擺手讓邱莫言和寧采薇收起長劍,並叫她起來。

葉麗鴻低眉順首的站起身來,張嘴就說:“我知道嚴懷凌在哪,公子應該是前寧國公陳大人吧?繞我一命我幫你抓到嚴懷凌。”

陳夏咧嘴一笑,指了指金香玉說:“難道金大姐幫不了我?”

“大人,奴家還真不一定能幫到。”

開口的是金香玉,陳夏一怔,不解的望向她,只見她苦笑道:“奴家沒參加京城之事,因此他們逃往到這以後,嚴懷凌就帶著鄔孝充和高晉藏身一處,派了他們來這,每過三天送一次食物給他們。”

“還有這事!”

陳夏驚訝一下,搖頭笑道:“這傢伙還真是狡猾。”

說著看向葉麗鴻,摸著自己的下巴看了她好一會兒才開口道:“先把你的罪行說說,本公子要知道,你究竟能不能被寬恕。”

葉麗鴻驚訝的抬頭望著他,自己都說這麼清楚,金香玉也解釋過了,可對方還這樣說。

可正是這樣,讓她在驚訝後開始信任起來,沉吟一下說:“要是罪行,奴家肯定是罪無可恕,但此次京城之事,除了血修羅外,應該是奴家跟靈犬牽涉最少,我兩都是在外面負責接應的,並未入宮。”

“真的?”

陳夏意外的看著她,葉麗鴻明確的點頭,金香玉也開口解釋道:“的確如此,跟隨嚴懷凌入宮的,只有那三個,其中兩個現在跟他在一起,另一個崔志浩去了沙漠另一邊,守著去往甘肅的出口。”

“這樣啊,那幫我抓到他們,你此次京城這作亂之罪我能幫你,但你的確殺人無數,就這樣免了你死罪,也太不對不起死去的那些人了,你自己說該怎麼辦吧。”

葉麗鴻沉默了,自己幹過多少罪惡自己最清楚,許多事官府並不知道,可就算這樣,其他罪惡都夠殺她幾十次了。

“還是活不了嗎?”

終於她低聲嘆息起來,金香玉跺腳道:“大人你也太實誠了些。”

陳夏回頭笑道:“陳某也不是好人,但一向主張做人做事要名正言順,不教而誅非君子所為。”

寧采薇、莫採潔聽的直撇嘴,雙雙嫌棄的走到一邊,金香玉一看咯咯笑道:“看來大人這兩位侍女不認同啊,這怎麼說的呢?”

陳夏笑道:“金大姐錯了,她倆不是侍女,是我的侍妾。”

“哦!難怪,我還在尋思,慈航靜齋的人,怎麼會當侍女,原來是愛妾呀!”

“哼!”

寧采薇冷哼一聲,金香玉饒有興趣的看著她倆道:“若我沒猜錯的話,這位是采薇仙子,另一位是採潔仙子吧。大宗師的弟子,大人竟然收入房中,不怕言大宗師找你算賬?”

陳夏笑呵呵的,但不回答,轉臉看向葉麗鴻說:“這樣吧,先辦事,辦完後跟我回京,把京城之事先了結,然後再來說其他事如何?”

葉麗鴻遲疑著,大家都不語,紛紛看向她等著她回答,空氣中漸漸凝重起來。

金香玉皺了皺眉正要開口,葉麗鴻突然張口道:“好!奴家就賭一把,反正血修羅在這,她要是花功夫還是能找到線索的。”

“不錯,看來你想到了,這麼長時間了,我要是一點線索都沒有,那這沙漠我就白呆了幾十年了。”

既然說定了,那剩下的就是處理俘虜的事了,那幾個邪靈門手下並沒有全部被殺,而是活下來四個人。

其中一個正是那半邊臉被抽爛的傢伙,不得不讚嘆這傢伙生命力頑強。

“白娘子,去通知後隊加快速度到這來,其他人休息,明早再出發。”

夜晚的沙漠沒人敢趕路,但白素貞除外,本來就不是人,她怕什麼。

一陣風吹過,白素貞消失的無影無蹤,龍門客棧寧靜下來,夥計們被金香玉趕入房中,誰也不許出來。

寧采薇她們進屋休息,陳夏卻坐在大堂,那四個俘虜綁著手腳在一邊,金香玉和葉麗鴻也在這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