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章 和稀泥的福王家崽子(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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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詩宋詞元曲,以詩詞而論,宋朝以後還真沒人在這方面的成就,比得上納蘭性德。
楊升庵的滾滾長江東逝水是好詞,可他就這一首堪比宋詞,但納蘭詞比肩宋詞的多了去了。
不要臉的陳夏,假模假樣的擠出兩滴眼淚後下筆了,而且還自己邊寫邊吟哦起來。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想親,天為誰春?”
“漿向蘭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望對貧。”
一闋畫堂春寫完,大家傻愣的望著他,其實從他念出第一句,那桌人就傻眼了。
好半晌後,王月嘆出一口氣道:“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少爺要流多少淚,才有這麼痛的領悟啊!”
夭夭一聽,疑惑的看看她再看向陳夏,小心的抓緊他的袖子:“少爺喜歡誰夫人知道嗎?可別惹惱了夫人呀。”
陳夏正想安慰她,可那桌人醒過來了,登時叫道:“這位公子,不會是抄襲誰的詩詞吧?看你的模樣,能有這麼深情的過往嗎?”
陳夏頓時毛了,才不承認自己抄襲呢,不樂意的大聲嚷嚷道:“幹嘛幹嘛!輸不起就直說,本少爺抄襲誰了,這首詞你們以前聽過嗎?不服氣你們可以去問啊,有誰寫過這首詞的,讓他站出來!”
那桌人自然不願認輸,牽扯太大了啊,原先是嘴快,現在想起來了,認輸要承認北方人不如南方人聰明,這是他們幾個能代表的嗎。
可他們的確沒聽過這首詞,只能胡攪蠻纏的,用陳夏不像有這經歷來說事。
雙方頓時爭吵起來,陳夏這邊其實北方人更多,無論是黃得功、陳魁他們,還是曹三娘和駱冰都是北方人。
不願自家主子被人擠兌,又不願說北方人壞話,只好和稀泥。
只有王月、秦姿儀和夭夭三個幫忙,可她們三個除了秦姿儀會吵架外,王月和夭夭根本不擅長這個。
可對方四個都是士子,吵起來子乎者也,一套一套的引經據典。
吵不過的陳夏急了,開始罵娘。
“什麼玩意兒,男人說話不算話,不如切了小雞~雞。”
“這麼輸不起,你們是蹲著尿尿的吧?”
“無恥!不要臉!誰家褲帶沒綁緊,溜出你們這些東西……”
那四人臉都青了,沒見過如此罵人的啊。
王月她們也是目瞪口呆,這種髒話就算是市井小民都罵不出,能罵這話的除了潑皮無賴外,只有潑婦了。
可今天她們見識到了,自家少爺這位侯門公子,剛剛還滿嘴錦繡詩詞的,現在就滿嘴噴糞了。
倒是黃得功他們聽的眉飛色舞,咧著嘴傻樂著。
出身軍中的他們本來就是大老粗,髒話什麼的一向是張嘴就來,這會兒聽到這麼別緻的罵人話語,開心的想著學到了。
陳夏越罵越順溜,後世那些噴子,罵人比這還沒教養,他可是很有經驗的。
可就在此時,一聲尖厲的聲音響起:“大膽狂徒,滿嘴噴糞,咱家抽死你丫的。”
門外衝進來一位太監,後面跟著好幾個軍士,眼睛通紅的撲向陳夏那一桌。
陳魁他們馬上攔住他們,那太監衝不過來,跳著腳咒罵道:“滾開!福王府辦事誰敢攔,你們這些暴民,咱家要殺了你們全家!”
劉阿福看到這太監,一副嚇的哆嗦模樣,不敢上前來。
那四位士子同樣滿臉驚懼,陳夏原本還好奇,這傢伙發什麼瘋,可一聽他叫囂要殺自己全家,頓時火爆三丈。
“給我打,抽掉他滿口牙,你孃的死太監,敢說殺本少爺全家,老魏都不敢說這話,你娘你以為你是誰!”
黃得功還是坐著,一副害怕的樣子,做好自己是車伕的角色。
陳魁他們四個可不客氣了,直接開打幹翻那些軍士後,抓住那太監押到陳夏面前。
“啪”的一聲,陳夏一點沒遲疑。
哭爹叫孃的尖叫聲響起,同時門外響起一聲:“住手!洛陽城敢打我福王府的人,你是誰?”
一位青年男子,在一群人簇擁下進來,劉阿福連滾帶爬的過去,趴在他腳下叫道:“見過小王爺,不關小的事啊,是客人鬧事不關小人的事,請小王爺饒了小人吧!”
“小王爺?”
陳夏自語了一句問道:“你是朱由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