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問。”趙嘉惠說著話,她給寧曉曉打了一個電話,而不多久,趙嘉惠就笑了笑,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說?”我問道。

“寧曉曉下來了,要不我們去吃點夜宵吧?”趙嘉惠說道。

“太晚了吧?”我笑道。

“今晚還沒盡興呢,這才幾點?我知道附近一家餐廳的酸菜魚不錯,去不去?”趙嘉惠笑道。

抬手看了看時間,我點了點頭。

也就幾分鐘,代駕過來,我說不需要了,並且給了代駕一點小費,免得他白跑一趟,至於寧曉曉在不久後,來到了小區門口。

“我說林楠你這個沒良心的,也不幫我罵曲盛美!”寧曉曉來到我們面前,就氣鼓鼓地說道。

“這怎麼罵呀,人家的私事嘛。”我僵硬一笑。

“我真是服了,也就這個李瑞把她當個寶,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再有聯絡!”寧曉曉說道。

“行了,剛剛你們應該菜也沒吃幾口,去吃酸菜魚去,我請客!”趙嘉惠笑道。

“好呀,好好地喝點酒。”寧曉曉笑道。

“林楠,今晚舒婉婷的事,你別和賀俊去說。”趙嘉惠好像想起什麼,忙和我說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說道。

“喂,你們有什麼秘密嗎?什麼舒婉婷賀俊來著。”寧曉曉忙問道。

“走吧你,你不是說和林楠拼酒嗎?剛剛喝了才多少?”趙嘉惠打趣道。

很快,我們一行人來到了附近的一家餐廳,我們在大廳靠窗的位置坐下,就點了幾個菜,而招牌菜酸菜魚是必點的。

叫來一箱啤酒,我們開始暢飲了起來。

“還是我們在一起開心。”寧曉曉拿起酒杯,和我們碰杯。

“曉曉,以後你悠著點,沒有證據不能說曲盛美外面有男人。”趙嘉惠笑道。

“我靠,這還不明顯呀,這一看就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那寶馬男到底什麼底細她都摸不清楚呢,你們說怎麼可能是同事?二十七八歲的同事沒事會送她回家?想什麼呢!”寧曉曉立馬說道。

“你又沒證據,幹嘛把話說的那麼死?”趙嘉惠繼續道。

“行了行了,我就知道嘉慧姐你什麼都要講證據。”寧曉曉翻了翻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