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收錢惠芝錢呢,我不說這舞蹈工作室不久之後要拆除,而且錢惠芝買的課我都沒有教完,並且會員買的課當初也都是真金白銀,這些資金錢惠芝沒有讓我吐出來就不錯了。

做人一定要誠信,剛剛統計出來沒教的課就有不少,這需要我們的老師繼續開課去教,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拿到分成,所以這一塊,我肯定不會去算。

如果我還要錢惠芝給我錢,那我太不地道了,因為她沒算這些私教課,包括會員的年限很多都沒有到期,這些錢當初都是進了我的腰包。

其實這家舞蹈工作室我轉讓給錢惠芝,我是負債的,所以我是絕對不能要錢惠芝任何錢,她能夠收下這個爛攤子,我就特別感激了。

或許有人會說,既然你知道還有這麼多會員,你另找地方再開下去,但是我想說如果這樣,投資也不會少,而且一旦投資加上裝修,開張還要一段時間,不是立馬就可以開張的。

“小林,你真的捨得這舞蹈工作室嗎?畢竟是你這些年打下的人脈和資源。”錢惠芝問道。

錢惠芝看中的是客戶群,因為只要店在,老師們都在,那麼這些客戶會員也都會在。

“嗯,我決定了。”我點頭。

見到我這麼說,錢惠芝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錢姐,中午我請你吃飯吧,你這麼照顧我,昨天還是你請的,我也想請你吃個飯。”我話峰一轉。

“你不會感覺欠我人情,想一頓飯把所有的人情都還了吧?”錢惠芝咧嘴一笑。

“怎麼可能,你是我姐嘛,做弟弟的請姐吃飯,這還不是應該的嘛。”我露出微笑。

“你怎麼突然這麼會說話了。”錢惠芝頓時驚訝地看向我。

見到錢惠芝這個反應,我尷尬地笑了笑。

我們在舞蹈工作室附近的一家餐廳吃了一頓飯,中午我們沒有喝酒,就是簡單的聊了聊,而錢惠芝也詢問我現在住在哪,對未來的打算。

“我住在大學城附近,下午有個面試,希望面試可以透過吧。”我解釋道。

“面試?什麼單位?”錢惠芝眉頭一皺。

“雨蝶服飾有限公司,就在市中心的商業區那一塊,離新城差不多二十分鐘的車程。”我解釋道。

“服裝公司呀,你打算做銷售嗎?”錢惠芝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想試試。”我點了點頭。

“也好,你也應該去外面的世界看看,這工作還是有一定的挑戰性的。”錢惠芝露出微笑。

很快,我結賬買單,和錢惠芝告別。

開車對著大學城我租住房子靠近過去,我想著回家之後,先理個髮,然後換上一套乾淨利落的衣服,試著給用人單位留下一個好印象。

我一直以來,頭髮都有些長,因為我是教人舞蹈的,看上去比較柔和,但是如此一來,缺乏一些陽剛之氣,所以這次我打算剪一個短髮,這也算是重頭開始吧。

在小區不遠的一家理髮店,剪髮師幫我剪完頭髮,我看了看。

“先生,這個髮型我覺得非常適合你,挺乾淨清爽的,其實男人的額頭就應該露出來,頭髮擋住額頭,其實是擋財運的。”

剪髮師是一個小夥,二十六七歲,他手法嫻熟,好像還懂一些面相。

“還有這種說法?”我有些詫異。

“嗯,有說法的,先生你住在附近吧,要不你辦一張剪髮卡吧,三百塊錢可以剪十五次,比你單剪一次三十塊錢,肯定要划算,你這髮型,差不多大半個月我給你剪一次,剛剛好。”剪髮師點了點頭,繼續道。

聽到剪髮師的話,我笑了笑,果然普普通通的一個剪髮師,他的推銷手段也是不凡,單從一個說法,就讓我對這個髮型產生好感,然後再讓我試圖買剪髮卡,我仔細去算,真的是蠻划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