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生說著,一臉鄙夷。

在胭脂店內,他也算見識過形形色色的人,但像剛才那女的,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印象非常深刻。

“你說啥?全家做(雞)?”

文才頭上滿是問號。

“對呀,她不是對面怡紅院的人嗎?”

秋生指著不遠處,還在勾搭著男人的店面。

文才看了眼元莫夜,總算知道任婷婷生氣的緣由了。

“師兄,那人是任婷婷,任發任老爺的女兒,剛從省城回來,聽說正打算教人使用胭脂。”

元莫夜似笑非笑的說道。

“秋生,你要慘了,師傅還在跟任老爺聊著,如果任婷婷跟他爹說這事,你就倒黴了。”

文才幸災樂禍道。

“原來她說的是這個,從小學習做胭脂,難怪要做到老。我還以為,她媽從小就帶她學習做(雞),啪!”

秋生喃喃道,說著,給自己一巴掌。

“文才,莫夜,幫我看店,我去道歉。”

秋生說著,人跑了。

文才見狀,似乎想到什麼好主意,跟著跑了。

“師弟,交給你了,我跟上去看看。”

你們這是去道歉嗎?

你們這是饞她的身子,下賤。

舔狗不得好死。

元莫夜知道這二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任婷婷的容貌,還是很能打的。

......

元莫夜坐在胭脂店內,沒過多久,就看到秋生和文才垂頭喪氣的回來。

“沒追上?師傅罵你們了?”

元莫夜看到兩人的模樣,問道。

文才和秋生聞言,默契的點點頭。

“那任婷婷告狀太快了。”

“師傅還動手了。”

兩人一人一句,補齊了。

文才捂著頭,又說道:

“任婷婷我看上了,秋生你不準跟我爭。”

“這話也是我要說的。”

秋生連忙回道。

“你是師兄,就不能讓我一下嗎?”

文才眼睛一轉,可憐巴巴的抓著秋生的衣服說道。

“哼!兄弟如衣服,女人如手足,怎麼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