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躺著,不怎麼需要動,就能讓為師舒服的。”

慕憐月想了想,不太好形容具體的情況,只能給自己這便宜徒弟,一個大致的輪廓。

“躺著,不需要動,就能舒服…這糟糕的形容!”

蘇覺麻了。

他雖然無力吐槽,但是從心底還是可以確定,慕憐月說的,絕不是他第一主觀意向中,所思考的那樣。

不過,本著徒弟要乖巧,儘可能滿足自己師尊需求的想法,蘇覺還是打算,給慕憐月找點樂子。

“那師尊稍等,弟子一會兒就陪師尊解悶。”

耐心的播撒玩所有的草藥種子,然後填上土,再澆上靈泉。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靜待它發芽。

反手,蘇覺各切了五個三角,和五個方塊的小木塊,休掉邊緣毛刺,再把中間掏空,帶到了慕憐月面前。

“這是什麼?”

慕憐月好奇,不知道自己這便宜徒弟,又玩什麼把戲。

“井字棋,和對弈不同,這個規則更簡單。”

蘇覺笑著,在桌上左右對刀,刻出井字線。

他確實是會下圍棋,但下的很一般,而看慕憐月這樣,和她互下圍棋,很容易激起勝負欲,無論是輸是贏,都沒意思。

反倒是井字棋更合適,節奏明快,能應付她現在無聊的感覺。

“這東西好玩嗎?”

慕憐月疑惑的看著自己這便宜徒弟的舉動。

她雖然實力強大,活的歲月也長,但不代表什麼東西都見過。

比如眼前這玩意。

“師尊,這規則其實很簡單……”

蘇覺的手很穩,四條線刻的深淺幾乎齊平,哪怕舉動是對桌子的破壞,可也沒造成什麼嚴重後果,相反還有種美感。

“就這啊?”

聽得解釋,慕憐月不懈,這能有什麼好玩的?

“就試試嘛…”

蘇覺看她沒什麼興趣,循循善誘。

半個時辰後。

下了兩百多把井字棋,蘇覺手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