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全場都認為伏家將會大出血的時候,忽然一個少年出現。

直接帶來了一份能夠逆轉所有案情的檔案。

這已經不能用意外來形容了。

這就是一個奇蹟。

當聽到這是售鹽許可的那一刻,伏家父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對啊,他們是私下販賣了食鹽,他們是取得了不正當的利潤。

但只要有這份檔案,那什麼都會變得合法了。

是啊,他們是指示了這幾個掌櫃運營買賣。

但那又怎樣,只要有這份檔案,一切就都是合法的行為了。

再也沒有人能用這個事情攻擊伏家了。

而這一切,都是這一張薄薄的紙所能改變的。

同時,伏家父子也深感疑惑。

這一個月以來,他們可以說使勁渾身解數了已經。

就是無法得到守備府的諒解。

不論誰的面子,守備府好像都不想給。

不過大家也都知道,這是守備府憤於伏家的不義。

因此要給伏家一個不大不小的教訓。

只是誰也沒想到,庭審開始,整個官司的走向就不受控制的開始擴大了。

原本伏家犧牲三個掌櫃,用錢疏通下,讓他們去一些近點的地方服兵役。

同時照顧下各自的家裡,也不過就是三五百兩的事情。

只不過這件事,對於伏家的臉面多少會有些影響。

可隨著三個掌櫃的反水,這件事情,伏家就變得只能認罰了。

鄭元凱更是開出了五萬的價格。

但這伏家也能接受。

而當賬簿的出現開始,伏家就必須找到一個人來頂罪了。

並且這個人還只能是伏浩廣。

想要解救伏浩廣,用錢抵罪。

那就必然要繼續搭上十幾萬兩。

不然伏浩廣如果真的服刑,那整個德林府伏家,將徹底一蹶不振。

這個伏家旁支就算回到都城,也必然只能仰仗主家的權勢。

那之後,德林伏家,講徹底失去家族中的話語權。

伏浩廣簡直在事情逐步轉向的過程中,就感覺到了那後面神秘安排的絲線。

他甚至可以肯定,這個局就是主家的那個戶部侍郎伏鴻哲的佈局。

他先是讓強令伏家從泉州鐵礦出撤出業務佈局。

進而透過這個事情謀劃德林伏家的話語權。

而且事後就算伏浩廣,想要找人疏通,那也只能去求他這位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