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子的車在那裡停了最少三個小時。”結束了一天的拍攝,付秀文一上車就對李朝歌彙報。

一天下來連吃藥再曬太陽,李朝歌身體好了不少,她眨了下眼,點頭說“知道了”。

付秀文等了半天沒得到回話,看了眼司機,終於忍不住問道:“你和三公子到底怎麼了,之前不是還挺好的嗎?”

“你哪裡看出來好的?”

“我是職業經紀人,別否認我對任何訊息的敏感嗅覺。”

李朝歌挖了一勺子牛油果,食之無味,斜了一眼付秀文:“你不是還對我告白過嗎,這就往外推。”

付秀文愣住了,翻策劃的手頓在了那裡。

他清清嗓子:“咳……愛是放手,你太小,到底是不懂。”

李朝歌吞下牛油果,用紙巾擦乾淨手,不屑一顧:“付秀文真沒良心。”

付秀文佯裝不在乎,瞪了李朝歌一眼,不再理她那些小動作。

有一句話卡在喉嚨裡,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到底是誰沒良心,李朝歌。

李朝歌的身體很快恢復了,但是似乎落下了一點病根,溫度極端的情況下,或者心情起伏較大的情況下,會很容易偏頭痛,得儘量休養。

秦升影視聽說了趕緊派人送來了很多中藥和理療器具,場面很是壯觀。

李朝歌前腳道了謝,後腳就安排助理們把那些東西看著合適的都送給劇組的人了。

這又是一樁美談。

後期的拍攝任務不再繁重,劇情的中心都到了其他人身上了,她就有很多時間來忙其他的事情。

&nposinger》的錄製提上了日程,去拜託了許襄調整了李朝歌的戲份拍攝時間,就提前一天到了昭城,目的是參加一個極其私人的聚會,碰個頭,吃個飯。

李朝歌直覺得頭皮發麻,身上的每一個毛孔,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都在無奈。

“我給你分析一下,一樣的時間,如果你在家裡,會寫最多一首半歌……”

李朝歌嚴肅糾正他:“除非是外力影響開了掛,寫歌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請你尊重創作者,好吧?”

“行,”付秀文無念無想看了她一樣,“如果這個時間你在家裡,寫了半首歌,詞還沒有填出來,然後做了普拉提,洗了澡,去舒舒服服睡了一覺,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去錄製節目,到了現場,除了人名和寫歌唱歌,啥也不知道……不過你也有可能很多人連人名都叫不出來,誰和誰一派,誰看誰不順眼,誰想坑你,你也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