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蓮花,一副看到紙人商淵不忍心的模樣,她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隨後她馬上拉著紙人商淵的模樣,朝他撒嬌道,“遠郎,你是答應過我的,要讓我當正室的,你看我現在肚子裡也有你的孩子了,你爹孃肯定也想抱孫子的,他們對迎娶我作為正室肯定也不會有意見的。”

嘿嘿,這也是我們想的狗血劇情,母憑子貴啊,男的各種渣,女的各種賤,顯示各種無奈,這樣我才夠可憐,才會讓商凌同情我,繼而就這樣帶著同情心能夠跟我推心置腹成為好朋友。

而成了好朋友後,那我跟商淵在商凌的關係下認識,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簡直是完美的計劃啊。

“說吧,你想怎麼樣,你都已經傷了我了,現在又有什麼不忍心的?”我冷笑,繼續朝紙人商淵問道。

“是,蓮花說的,也是我的想法。”紙人商淵終於點了點頭,說道。

“我想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才會喜歡上你,從這一刻起,你我之前的情分,就此了斷,長君,去給我那紙筆。”我朝白長君說道。

“要紙筆做什麼?”白長君一副錯愕的神情。

而紙人商淵跟白蓮花,甚至歐陽亦峰跟商凌也是一臉納悶的樣子,仿似都在不明白此時此刻聽到自己的未婚夫要讓自己當妾侍了,不是應該要大哭大鬧的麼,竟然還要莫名其妙的紙幣。

“拿來便是,等下你自然會知道。”我說道。

“好,我知道了。”白長君立刻站起身,走進書房。

“你想做什麼?”白蓮花在一旁滿臉忐忑的問道。

“我做什麼需要告訴你麼?”我冷冷一笑,朝白蓮花淡漠的反問。

白蓮花尷尬的吃了癟,終於不再說話,消停了。

很快,白長君就從書房拿出了文房四寶出來,放在了我一旁的茶几上。

“長君,磨墨。”我朝白長君說道。

“好。”白長君聽罷,點了點頭,立刻捲起衣袖磨起墨來,一會兒後,他朝我說道,“好了,可以寫了。”

我點了點頭,拿起紙筆,在紙上大筆一揮,氣勢如虹的寫出了幾行字,然後把寫好的那張宣紙拎起來,朝白長君丟過去,說道,“拿給他,讓他帶著這張紙帶著白蓮花馬上滾。”

白長君拿過宣紙看了一眼,他驚了一下,瞪大眼,朝我問道,“七七,你真的這麼做?捨得麼?”

“捨得,為什麼不捨得,這種爛人我留著做什麼?留著過清明節麼?”我冷笑,朝紙人商淵說道,“滾吧,這裡不歡迎你,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

白長君把那宣紙拿給了紙人商淵。

而一旁的白蓮花湊過來一看,她也驚訝的叫出來,“休書?你給遠郎寫休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