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年卞壯一直在跑阿三等地的航線。

他主要從這些地方運輸各類貴重金屬。

因為經常在大海上巡航,導致他的筆墨不多。

卞壯遞給陳牧一根雪茄:「也不算快吧。都連軸轉了幾年,也該時候歇息一些時間了!」

這個小隊長,除了陳牧比較悠閒,應該就是卞壯帶的幾個出海隊友了。

他們因為靠近大海,押運貴重金屬,一年到頭可以修煉。所以實力提升很大。

穆思月等人完全是忙得沒有休息時間。前兩年一天天地少說有十六個小時在工作。

若不是猛虎搏擊術大大提高人體素質,一百多名特戰隊根本撐不住。

陳牧扭頭再看一下這個世界的初晨,嗅一嗅空氣的味道:「要走了,有點可惜。」

「可惜什麼?」卞壯湊過來:「哎,我問下你,你跟穆思月…」

他粗糙的手指擺出男人都懂的姿勢。

「你他麼想什麼呢?我跟她是清白的。」

卞壯伸出中指:「嘁~」

兩人一路返回的路上,卞壯幽幽道:「陳牧啊,不是我說你,人家小姑娘…呃,按照年齡,她也三十多了,她在你身邊都那麼久了。你咋恁矯情啊?」

說到這,卞壯又把幾年前在大領導辦公室中,見到穆思月哭泣的事情跟陳牧說了出來。

聽了這話,陳牧無言地張下嘴,然後保持了沉默不語!

「陳牧,我的老兄弟哦,你到底因為什麼不接受人家?我可是聽李也說了幾次,人家思月可暗中哭了好多次啊。」

說到這,卞壯氣洶洶的道:「人家不漂亮嗎?」

陳牧點頭。

「那人家有身材嗎?」

回想她的挺翹,陳牧繼續點頭。

「那你為啥拒絕人家?」

陳牧撓了撓頭,然後面紅耳赤。

看陳牧如此,卞壯鼻子都氣歪了:「你他麼的跟個爺們一樣,別他麼跟個娘們一樣扭捏,你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俺倆實在太熟了,不好下手了。」

卞壯:「……」

「真是腦子有病啊!」

陳牧乾咳一下,不搭理對方。

難道他要說卞壯說他是因為喝酒跟穆思月打賭,說誰先告白誰是小狗,然後還要跪下叫主人,再唱征服嗎?

他才不說呢。

說了他倆都要社死!

而且,單身多好啊~

無拘無束的,跟誰搞曖昧都沒事。

一旦確認了身份,他找誰說理去?

女人嘛,醋罈子啊~

不可理喻。

好可怕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