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夏若冰說到這裡,我感到非常奇怪。

既然夏若冰被那個吉普賽巫師給劫持了,那她繼母和她弟弟,是怎麼在夢裡夢到她的?

難不成,這是那個吉普賽巫師的手段?

這種手段,我還真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

一念及此,我對夏若冰道:“那個吉普賽巫師劫持了你之後,對你做了什麼?”

夏若冰聞言後說道:“我見那個吉普賽巫師的時候,他在街上表演魔術,我覺的他的手法很神奇,就在一旁看了一會兒。”

“就在我看的正聚精會神之時,他走到了我身邊,對我伸出了他的右手手掌。”

“在他的右手手掌,我竟然看到他的頭像在掌心之中,而且這個頭像竟然還能跟我說話。”

“他說他知道我的身份,他需要我給他幫個忙,幫他賺一筆錢!”

“只要我幫了他這個忙,他不僅能讓我出一口胸中惡氣,還能讓我成為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女人!”

“我當時以為這個吉普賽巫師在和我開玩笑,對他說的話並沒有在意。”

“可讓我沒想到的是,當他把手掌收回之後,我的身體就像被定住了一樣,站在那裡一動都不能動。”

“後來在看熱鬧的人散開了之後,吉普賽巫師就攙扶著我去了他的家裡。”

“我雖然身體不能動,嘴巴不能說話,但眼睛能看,耳朵能聽,意識很清楚。”

“吉普賽巫師把我放在他家裡的床上之後,讓他家裡的一個女僕,把他早就準備好的一種紅色物質塗抹在了我的全身。”

“在弄好這一切之後,吉普賽巫師就用一種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的語言,對著我念起了咒語。”

“這一念他就唸了整整四十九天,這四十九天之中,他一直在唸咒語,從來都沒有吃過東西,連廁所都沒有上過。”

“我在這四十九天之中,也不需要吃東西,也沒有上過廁所,我感覺自己整個人就像處在一種虛無縹緲的狀態一樣。”

“要不是有思想,還能看到眼前的景象,聽到別人說話的聲音,我都差點兒以為我已經死了!”

“在唸了四十九天咒語之後,吉普賽巫師就當著我的面聯絡起了我爸。”

“我爸拒絕了他之後,他就對著我的身體,用字正腔圓的普通話,說那個女人毀了我的家庭,我是不是應該去報復她?”

“我那個從未謀面的弟弟搶走了我的父愛,我是不是應該去教訓他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