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別說這是我動的手腳,半年前我和她秦溪縣主可沒什麼過節。

孫多壽先就交代了,岑家大小姐就是她曾慈指使人擄走的。

結合時間來看,岑大小姐被擄是半年前的事。

半年前負責給曾慈管著首飾的是丫鬟叫翠姑,而翠姑卻莫名其妙地瘋瘋癲癲死掉了。

隨後曾慈用計把孟喬引了出來,把擄走岑大小姐的罪名都推給了孟喬。然後又讓孫多壽放蛇咬死了她,想就此徹底擺脫嫌疑。

曾慈,你光是嘴硬沒有用的,每一環我們都有證據在手上。”

“我還是不信,如果這個什麼蟲的辦法真管用,為什麼阿慈不用這法子來害嘉銘縣主你呢?

據我所知,嘉銘縣主也經常到你們店裡去買首飾,又或者她的首飾壞了交給你修理,不是也一樣能動手腳嗎?

雖然我認定她和雲初無怨無仇,但如果她真的要害雲初,也沒有必要大動干戈找人擄走了她。完全可以用這個法子來害雲初啊!

這辦法多隱蔽,何必要大費周章?又要拉孟喬做墊背的?”曾念問。

“大縣主有所不知,這東西很不好做,不是想做多少就能做多少的。

養一隻蟲子起碼要半年的時間,而且這耳墜拿回去後戴的時候,必須要刺破面板才管用。

如果不是刻意為之,一般情況下,戴耳墜的時候都會很小心。

何況那日小縣主到羞花閣子去找我,小人沒在。她才去找的這一位。”提了達古說著指了指一旁的孫多壽。

“明秀縣主,那天秦溪縣住去羞花閣子找提了達古的時候,我們兩個恰好遇見了。

我之前也說了,我同她開了個玩笑,說要讓我父親去求皇上給我和柯望忱賜婚。

她想必是急了,所以想快些除掉我。”嘉明縣銘對曾念很溫和,並沒有因為她是曾慈的姐姐而態度不佳,“至於岑大小姐嘛,也許是她害了,但沒害成。之前她不是也讓孫多壽拿毒蛇去對付過人家嗎?

只不過人家福大命大,沒讓他得手。”

“那丫鬟瘋了死了,就不可能是巧合嗎?憑什麼一定就斷定是我妹妹下的手?”曾李還在幫著妹妹據理力爭。

他實在不願相信這個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妹妹,在他心裡天真無邪,純真善良的妹妹,是嘉銘縣主口中所說的陰毒很辣,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想要檢驗是不是中了食腦蟲也很簡單,”提了達古說,“只需給病人喝下雞冠血配硃砂,就能把這蟲子殺死。只是那人也絕不可能再像正常人一樣。雖然活了下來,卻永遠都痴痴傻傻的。”

“要驗證這個也容易。前幾天秦溪縣主身邊的一個名叫寶珠的丫頭病了,被送回家。我們已經把她找到了,可以讓她來試一試這法子。”嘉銘縣主說,“總不可能一個兩個都是巧合吧?其實單就秦溪縣主無論如何也不肯戴這耳墜就知道,她明明清楚這耳墜到底是怎麼回事。”

柯望忱問曾慈:“你說是不是你擄走的我姐姐?”

曾慈只是默默地流淚,什麼也不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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