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即便有了第二次機會,他還是死在同一個人手裡。”餘涼拿著審判書繼續往下看。

丁華在現實中也是一個盲目自信的人,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普信男,自我感覺良好。

進入懲罰世界是因為他的盲目判斷,將一個無辜的受害者說成施暴者,那人遭到了網暴,走投無路之下,開車與丁華同歸於盡。

類似這樣的事情還有好幾起,都是因為丁華的原因,讓那些本該受到懲罰的惡人僥倖逃脫,讓受害者繼續承受傷害,一些心理防線弱的選擇輕生,沒有死的,也患上了抑鬱症。

“他為什麼會有兩次機會?”餘涼抖了抖手上的審判書。“這又不是,這種事情也會發生?”

“從某種層面上來看,並不是毫無根據。”系統沉默了一會兒,解釋道:“丁華身上的氣運要比常人多一些,應該是來自家人的恩澤,只有讓他過度消耗,才好進行審判。”

餘涼了然,重來一次要消耗自身的氣運,丁華這次的死亡,已經將他所有的好運都消耗殆盡了。

餘涼將丁華的審判書收起來,看向第二張。

蘆茶茶,帝都本地人,也是帝都大學大四的學生。

為人心高氣傲,自命不凡,工於心計。

不甘心做一個平庸且平凡的上班族,經常混跡於各種高檔場所,希望憑藉自己的美貌嫁一個有錢人。

事與願違,看上她的不是一些浪蕩公子,就是已婚的中年老闆。

她做第一任小三的時候,“不小心”致使老闆的妻子滑胎,妻子也因此失去了生育能力。

被拋棄後,她又做了另一位老闆的小三,老闆八歲大的兒子在她的“看護下”,不小心溺水身亡。

老闆的妻子大鬧了一場,苦於沒有證據,一氣之下將蘆茶茶推下水。

“兩個孩子都是她下的手?”餘涼驚訝的詢問系統。“她看起來柔柔弱弱,長得還漂亮,沒不到這麼狠毒。”

“是。”系統毫無感情的回答:“人類有一句話,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

餘涼沒有停留,繼續拿起下一張審判書。

黃雪,帝都人,是帝都劇院裡的一名芭蕾舞演員。

母親是舞蹈老師,父親是銀行管理層,家境較為殷實,兩人也格外寵愛這個唯一的女兒。

單單只是看黃雪前面的履歷,可謂是十分精彩。

她從出生起就順風順水,沒有遇到過什麼阻礙。

直到電視臺的一次節目邀請。

帝都劇院可以選一人參加電視節目,與來自全國各地的舞者進行鬥舞。

這意味著被選去的舞者可以在全國觀眾的面前展現自己。

黃雪一直以為,代表著帝都劇院的人一定會是自己,提前做好了慶祝的準備,她甚至已經計劃好未來的道路,她一定會是舞蹈界最閃亮的一顆新星。

可是,院裡的通知下來,這個名額被一個山村裡出來的貧苦女孩拿去了。

黃雪不服,公然挑釁決策人。

決策人無奈,讓她與那位山村女孩來一場比舞,毫無疑問,黃雪輸了。

她不能接受這個事實,當場奔潰。

舞蹈老師安慰過她,論天賦那位女孩比不上黃雪,可是黃雪太自傲了,這讓她忘記了勤奮。

那位山村女孩,因為懷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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