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晚上七點二十五分。”司泊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離八點還有三十五分鐘,這第一條禁忌,我們暫時先不要嘗試,至於這第二條……”

他看了沈澤洵一眼,兩人同時走向房間的浴室。

果不其然,一面圓形的鏡子正對著花灑。

“看看能不能將鏡子拿下來。”沈澤洵走上前,抬起頭就要將鏡子取下。

“應該拿不下來。”司泊彥捏了捏下巴推測。“若是這麼輕易就將第二條禁忌解決,懲罰世界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下一秒,司泊彥看著沈澤洵手中的鏡子陷入了沉默。

“要不先把它拿到外面……”沈澤洵試探道。“放在洗手間,心裡總是不踏實。”

司泊彥點點頭,兩人找了一塊浴巾將鏡子包的嚴嚴實實。

“這第三條禁忌倒是有意思。”司泊彥重新坐回沙發,沈澤洵剛想坐上去,被他淡淡的看了一眼,只好委屈巴巴的坐回了自己的地鋪。

“怎麼說?”餘涼從床上探出頭,還是覺得有些遠,索性直接走到司泊彥身邊,盤著腿坐在沙發山看著他。

司泊彥將手中的紙湊到餘涼麵前,解釋道:“若是正常的人,不小心沾到了水,也不會覺得大不了,可疑之處就在於,為什麼這一條禁忌會特意提出,祁管家又強調了一遍,什麼樣的人會怕水?”

“可能是從前掉進過水裡,對水有了心理陰影。”白楠趴在地鋪上,目睹了司泊彥對於餘涼和沈澤洵的區別對待,表示嗤之以鼻,漫不經心的回答道:“總不能是紙人,一碰到水就壞了。”

“一個人可能對水有陰影可以理解,那整個小鎮的人都對水有陰影,這就不好解釋了。”司泊彥直接靠在了沙發上,翹起二郎腿。“至於紙人——”

他的目光閃爍了一下。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那第四條呢,我們現在就可以嘗試。”白楠說著,站起來跳了跳,對著餘涼展現了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哥以前也是練過的。”

“你是誰的哥?”沈澤洵起身給他來了個過肩摔。

“你是我的哥。”白楠認慫的速度也是格外迅速。“哥,你輕點,我手臂疼。”

“別教壞小涼。”司泊彥白了兩人一眼,揉了揉餘涼的腦袋。“小涼先去洗漱,今天走了一天肯定累了。”

餘涼點點頭,從沙發上起身,走進了浴室。

在懲罰世界,能洗上澡都是及其奢侈的事情。

有好多世界,可能連睡覺都是奢望。

司泊彥沒有再理會地鋪上打鬧的兩人,躺在了沙發上。

這只是第一天,還什麼線索都沒有。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司泊彥皺了皺眉頭。

祁老爺只是說宅子裡鬧鬼,卻並沒有給他們具體的描述,雖說他們主要的任務是找到真千金,但是,鬧鬼這件事,還是不得不防。

四條禁忌,三條的主動權都在他們的手上,唯有第二條,鏡子也被他們拿了出來。

司泊彥看了一眼角落裡被他們包起來,靠在牆角的鏡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哪裡只剩下了浴巾。

“鏡子去了哪裡?”他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角落。“你們剛剛有誰動了鏡子?”

還在打鬧的沈澤洵和白楠立即分開,臉上帶著茫然。

“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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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裡後,我們就沒有碰。”

三人像是想到了什麼,立即衝到浴室門口。